“您就是观主?”文茹这时候开了口,她长得温柔,但说起话来,却有些不拘小节的大气,“早就听我老公说起过观主,但一直没来见过,这次过来还要给观主找事,真是对不住观主。”
将离挑眉,“这话怎么说?”
文茹伸手,拉过旁边的妇人,说道:“她是我的好朋友-周怡然,跟我们都住在一个小区,与我们家是邻居,旁边的是她老公楚西,我们这次过来,其实是有事相求。”
“那就进屋里说吧。”将离侧身,“你怀着孩子,日头毒,你受不了。”
语毕,她便率先进入偏殿。
宋泰山立即答应下来,扶着文茹就要往里走。
如今文茹还没显怀,但宋泰山显然把文茹当成了国宝,唯恐有什么照顾不到位的地方,始终小心翼翼地。
文茹反抓住宋泰山的手,觑着走在前面的将离,小声道:“看样子这个骄阳观主还挺好说话的,没你说的那么奇怪啊?”
宋泰山跟她说过,骄阳观主年纪小,大约是少年天才的缘故,心气傲,而且行事古怪。
但她看了看将离,感觉将离还挺好相处的,没有宋泰山说的那么奇怪。
宋泰山立即小声纠正,“老婆,这话我可没说过,我只是说,观主心气傲,行为处事可能会有点超出常人,但是真的有能耐,你们多忍耐忍耐。”
他是怕文茹和楚西夫妻接受不了将离的性格,或是玄门这些东西,提前给他们打的预防针罢了。
文茹撇撇嘴,倒没觉得将离心气高。
“怡然……”就在宋泰山和文茹边走边嘀咕的时候,跟在他们后面的楚西,伸手拉了拉周怡然的胳膊,“这种事情找大师能行吗?咱们上医院都查不出什么毛病来,来这里能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