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官就等秦王为我做主,下官相信秦王一定会秉公处理。”王显说完直接离去。
“父亲,究竟是何人打残了王显儿子?我们秦家不至于有这种人吧?”一直没有说话的秦渊,像似在故意火上浇油一样。
秦剑虹没有回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用惋惜的语气叹了口气,走到秦飞跟前伸出手:“鹰符还是由我暂时保管着,等你何时擦干净屁股再说吧。”
煮熟的鸭子意外飞走,秦飞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只能将鹰符交给秦剑虹,后者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未再说,叹着气离开了客房。
房子里只剩下秦飞和秦渊父子三人,秦渊用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训斥:“秦飞,我秦家子孙依照几百年的祖训做人处事,在外界留下的都是良好印象,今日却被你给抹了黑,真是丢人。”
“祖训有云:兄弟叔侄,须分多润寡。长幼内外,宜法肃辞严。”秦飞说完后又冷笑道:“君子正人,先正己,己不正,焉能正人?作为长辈,等自己何时能做到了,再来教训晚辈吧。”
“你……”秦渊哪里知道秦飞口齿这么伶俐,竟然说不过还被倒打了一耙。
秦牧歌见父亲吃亏,怒道:“秦飞,你越来越不像话,打伤王天鹏给家族制造了多大麻烦?说你几句你还是这种态度,早知你今日这般,当初就不应该让你活着。”
“很可惜,在你能弄死我的那个时候,你根本没有意识到还有我这么个人吧,也根本没意识到今天我会给你造成威胁?现在后悔已经迟了。”秦飞说完叹口气:“你还是下手不够狠啊,下次再有这种机会记得一定要狠一点。”
“你什么意思?”秦牧歌双目似要喷火,两个拳头狠狠的提了起来,但是他又不敢动,因为他知道自己打架不是秦飞对手。
“我什么意思?哈哈,我是想说,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只是将王天鹏打残那么简单,我会将他打死。”
秦飞在秦牧歌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潇洒的离开客房,他知道秦牧歌一定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是他做的。
如果秦飞连着这么一点判断力都没有,他也就白带着前世的灵魂越穿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伎俩,也想唬弄他,简直笑掉大牙。
走出秦府,来到大门,发现自己的马车不在,一问才知道是秦牧欣坐着去玩了。
他只好一个人往家中步行,一路上,他在思考怎么处理这件事,目前情况就是,王天鹏确定是被人打残了,肯定是在他离开杏花村的路上。
这个秦牧歌真够狠,打就打了,非要将人家打残,由此也能看出来他对自己的仇恨是多么的深。
说真的,前世的他见惯了太多家族争斗,也有不少大家族大企业的雇主,花重金买他暗杀他们的兄弟姐妹,甚至父母妻儿,他深深的知道,人表面上谈论着道德,背地里却做着龌龊,在利益面前,甚至可以出卖自己,所以他对秦家继承人,真的是不感兴趣。
还有一个事实就是他和公主成亲后就要去流荒之地,这是他无法改变的事情,他打算到时候将秦城的生意也就交给震三虎他们去做,算是对他们兄弟一场的回报。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向秦牧歌说明自己的态度呢?省得日后成为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实在对彼此之间的争斗不感兴趣,这不是他的人生目的。
嘿嘿,也许自己亲自跑去说了,秦牧歌也未必会相信。
秦飞为自己卷入了这场家族势力争斗的漩涡而苦笑,不知不觉走到一条偏僻的小巷子,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抬眼一看,竟是几名手拿长刀的黑衣人,他立刻感觉到情况不妙,刚要回身逃跑,巷子口也走进来几名黑衣人,对他形成前后夹击之势,瞬间他紧张了起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