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颂没有理会这两个傻眼的人,殷勤的将王冲请到主位上坐下。
这两个家伙不知死活,他可不想跟着陪葬,王冲他可得罪不起。
此时,张远大脑一片空白,即便是刚才巴颂提醒的已经很明显了,他依旧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他好歹也是在社会上历练了几十年,很快回过神来。
自己和王冲只不过是初次见面,即便是在门口都有得罪,那也是无心之失。
只要自己一会认个错,说不定这件事情就会过去。
更何况看这样子,自己的儿子和王冲之间是旧相识,说不定这是一个突破的契机。
他下意识的转身朝张冀看过去,却看到张冀满头大汗,神情慌张。
正所谓知子莫如父,看到他这个样子,大概心中咯噔一下,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自己这个儿子他还是很清楚的,他脸上露出这种神情,就说明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而且还不是什么好事。
他赶紧走到张冀身边,压低声音说:“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
张冀早就被吓得魂不附体,尤其是听到自己父亲这一番话。
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心目中就如同乡巴佬一样的王冲,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这个自己未曾放在眼里的家伙,竟然能让东南亚最大的宝石原材料供应商如此的殷勤。
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得罪了一个惹不起的人物。
而且这个人物掌控着自己家族的命运,很有可能会让自己家族的生意一败涂地。
他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良久之后从嘴里面挤出两个字:“完了!”
说完之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非常没出息的瘫软在地上。
坐在椅子上的王冲看到这家伙一副尿裤子的模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张远心中一阵烦躁,要不是有外人在场,他恨不得在张冀脸上狠狠的扇两耳光。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清楚呀,这么没头没尾的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但是看到张冀这个模样,他非常确定是绝对不简单。
而且肯定和刚才进来的这个年轻人有关。
稍微沉吟了片刻,张远转过身来,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对王冲说:“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和犬子之间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就是一个惹祸的性子,一定是他得罪了你。
在此,我代表他给你道歉,还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他的姿态放得非常低,这个时候当然是先求得王冲的原谅再说。
他不在乎王冲,但是却非常在意巴颂的态度。
这个时候如果王冲不满意,那就代表着巴颂不满意。
然而听完他的话,王冲摇了摇头说:“张先生言重了。我哪里敢计较这些啊,贵公子可是要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这段时间我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报复,说起来我应该祈求你们的原谅才是。”
王冲这番话说的云淡风轻,但是一边的巴颂听完之后心中暗自咋舌。
他有些同情的看着张远附子心中暗道一声,真是不知死活。
这两个家伙真是好日子过得太长久了,竟然招惹了这样一位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