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楼妆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咯吱一声，办公室里的几人循声望去，看见门口的楼妆，辅导员最先开口：“同学你是？”
穿过人群，楼妆目光投向闻琸，唇瓣轻动：“我是闻琸的姐姐。”
闻琸猛地抬头，原本沉寂的双眸燃起惊人的光亮。
又想起自己狼狈的模样，忙埋下脑袋，仿佛这样楼妆就看不到他了。
楼妆抬步走进办公室，食指挑起闻琸的下巴，见他只眼尾一片淤青，又转头看向男生。
的确是男生伤得更重些，鼻青脸肿，眼睛都看不见了。
楼妆问：“怎么回事？”
闻琸动了动嘴唇，刚想开口就被中年妇女插了嘴：“这还用问吗？你弟弟打了我儿子……”
楼妆一个眼刀子过去：“没让你说话，我要听我弟弟说。”
李肃那重生的玩意儿都没能伤到闻琸，这么个一米八不到的小东西却伤了闻琸。
真不知该说对方本事大，还是该说闻琸没用了。
中年妇女横了楼妆一眼，讪讪闭了嘴，果然是姐弟俩，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闻琸指尖磨蹭着裤缝，像是找到了靠山的人类幼崽，脊梁都挺直了。
他咳了一声，双眸亮晶晶的：“他想抢我的东西，我不给，他就打了我，我才还手的。”
“胡说八道！你简直胡说八道！我儿子从小是个乖孩子，怎么可能抢你的东西！”
中年妇女也不知是心虚了还是咋的，抬高了声音，恨不得整栋楼都听见。
楼妆没搭理她，看向鼻青脸肿的寸头男生：“是这样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