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爷的意思,靖亲王的死也和他有关?”
“老国公别激动,此事正在调查,这次来除了向国公了解情况之外,也是提前告知老国公一声,本王也不希望此事是真的,可若是真的...”
老国公手一抬,打断了慕容郁苏的话。
“王爷不必说了,若是真的,老夫第一个饶不了他,到时候,王爷和皇上要如何处置,老夫绝无任半句怨言,哪怕是累及国公府,老夫也认,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是我这个当爹的没教好!我难辞其咎啊!对不起列祖列宗,更对不起朝廷对不起皇上,对不起靖亲王!”
老国公说到这老泪纵横,这些天积压在心里的情绪也算是一下子发泄出来了。
“老国公,不过是一颗坏果子,摘了就是。”
本是人家的家事,但是现在牵涉甚广,如果陶鼎丰真的和娄人勾结残害他父皇,搅和朝局,那陶鼎丰的下场绝好不了,国公府现在虽然与之撇清了关系,但肯定还是会波及到。
“王爷,不说了,你要怎么做只管去,不需要更老夫打招呼。”
家门不幸啊!
“王爷,这些都是..真的吗?”
国公一直在愣神,他以为二弟就是因为当年没让他当家主,所以一直耿耿为怀做出这些事,可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竟敢勾结外国谋害靖亲王,这要是真的,那是要牵连九族的,之前他还觉得,家主给二弟就给二弟了,爹带着他们这一房自请脱离宗主之举有些过。
人无根不立,直到现在他才知道,爹这是在避祸。
“别问了!”老国公闭上眼摇了摇头。
若无八成以上的把握,郁王爷断不会找上门来,那个孽障啊。
“王爷,既然媛兰那丫头都说了,也就不瞒王爷,慈君竹确实在他手里,只是现在找不人,而且,老夫发现,那孽障身边还有一群十分厉害的人,现在他已迁出府,我要派人去查更困难,皇上已经知晓此事,恐怕也是苦无证据所以一直没动手。”
老国公摸了一把泪,心里这个苦啊。
“知道了,另外今日既来了,还有一事与老国公正好商量一下,胡菇与大渊结盟之事,因为疫病又耽搁下来,此事还望老国公尽快促成,迟恐生变。”
老国公面色一凝,定睛看着慕容郁苏,心里暗暗叹道,虎父无犬子当真没错。
靖亲王地下有知可以欣慰了。
这小王爷亦是堂堂男儿,心细大渊江山社稷。
“好,我这也正准备进宫。”
只是老国公人还么进宫,宫里的消息先来了,说是皇上又突然昏迷了。
加上上次的事,这下可是把不少人吓着了。
这次皇上没有夸大其词的意思,储君人选已经明朗,皇上此刻也无需再演戏,这次昏迷是真的昏过去。
宫里又是一团乱,虽然皇上醒了过来,但是人的精神状态十分不好。
就是皇帝自己也感觉到了。
醒来之后挥退了所有人,谁也没见,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寝殿,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才出来,出来之后立刻召见了几个人。
慕容郁苏便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