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次动兵是娄国单方面的意思,北境可是一兵未动,看来两军生了间隙是真的,听说,两军的首领意见分歧很大,分崩离析是早晚的事,这娄国若还是唐之栋领兵不足为据,到是北境的那个胡步烈得多加小心,此人治军有方,上下都服他,最重要的是擅伐谋有耐心,就像一个十分有耐心的猎人,这么久了,他真正动兵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倒是。
“你是怕那个胡步烈趁机生事?坐收渔翁之利?”
江城反应很快,也有可能,北境的兵马就驻扎在城外五十里不到,要是真相动手脚搞突然袭击也是有肯恩的,北境人擅战,要是真的攻城,可不像娄人这么好应付。
而且刚才与娄人一番较量,将士们已经处于疲累状态,城防也在补给还真的小心。
“没错,那个胡步烈虽然一直没动兵,但是一直都在暗中盯着,必须谨慎小心,等娄国退兵我再走。”
江城不再说话点了点头,这都快天黑了,娄国肯定是不会进攻了,一直拖着不退是什么意思。
他哪里想的到,对面的唐之栋就是气不过故意的。
“拖着,拖着不退兵,看那慕容郁苏怎么洞房花烛夜,奶奶的,这大婚之日,穿着喜服就来了。”
唐之栋的想法着实让人吃惊。
底下的将士也只能听着,他们这次攻城不下又损失了不少兵马,心里有怨气难免。
可是这入夜之后,万一对面的出城反攻,将军有没有想过后果,此时早些回去修整,疗伤的疗伤才是,那么多伤病呢。
这该是的薪城也的确是让人头疼,久攻不下,矗在这让人看着心里烦得很。
“将军,那咱们在这生火吗?”兄弟们还饿着肚子呢。
“生什么火,等着对面找机会打过来吗?混账东西,北境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个胡步烈最喜欢出其不意,显得自己很又谋略,这会他都动手了,北境那边没动静?
“暂时没有。”
大动静是没有,小动静他们也不知道啊,这前头打仗,哪有功夫去细探啊。
“不对劲,胡步烈坐着看戏可说不过去,你让人去细探探,老子在这跟对面耗着,奶奶的,脑子看慕容郁苏今天这新婚之夜怎么过。”
索性现在天气也暖和一些了,晚些也没关系。
“是!”
将军到底怎么想的他们也不知道,只是让大家饿着肚子在这等,万一对面攻出来,他们这一个个饿着就能顶住了?
“这都天黑了,那唐之栋在干什么?莫不是还想着夜里攻城?”
“可能就是想膈应膈应我,不过此人也是有些小心思的,让一队精锐现在就去探,一定要知道北境兵马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