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阴沉的说道:“好小子,你可知道老夫是谁,还不快快把老夫的女儿放了,自断双手后老夫可以绕你不死”说着,一股威压朝着司马相如传来。
司马相如知道今天这事是无法善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努力装出玉石俱焚的表情说道:“王前辈,小子也是被逼无奈才不得不行此下作之事,但也是爱惜身体之人,需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放人可以,给我准备一匹千里驹,待我离开后自然会放了令爱,否则......。”他口中说着。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司马相如立刻提高了右手的力道,怀中女子自然十分配合的因疼痛而微微皱了皱眉头。
原本因为黑白双煞的闯入而心情烦闷的王守义气的怒火冲天连说三个“好”字道:“看来老夫这块招牌真的不好使了,如今连个小辈都敢骑到老夫头上。”
见到王守义被一个小辈气的语无伦次,站在后方的其中一名大汉说道:“小子,祸不及家人的道理乃是我们修士的铁律,你做出这等挟持妇孺之事,就不怕被天下所嘲笑吗?”
“嘲笑?”司马相如心中暗道,南宫雄峰一席话招来无数修士对自己穷追不舍,怎么没有人嘲笑他们?难道非要自己束手就擒?真要是如此的话,恐怕也没有人会分与他半点同情。
经过地球上无数厚黑学熏陶的司马相如自然不会傻到放弃自己的这块护身符,此刻大敌当前,只有身边的这个美人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怎么可能凭对方几句冠冕堂皇的话语就此放弃呢。
司马相如当下不去理会那群喽啰,只是盯着王守义这个主事人沉默不语。
王守义沉吟半晌,知道暂时是拿这个小辈没有办法了,又深深地看了司马相如一眼,似乎要将他的样子深深的刻在脑子里一样,以他浸淫官场数十年的经验,自是知道这种人说一不二,心智坚毅,决定的事定不会更改。
当下一跺脚沉声说道:“那个谁,去准备一匹好马”只听门外有人应道“是,大人”,接着响起一阵“登登登”的下楼脚步声。
司马相如见他终于屈服,心中大是高兴,但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毕竟这些大人物都是要脸的,万一一个想不开,和自己鱼死网破,那自己不就亏大了吗,所以也颇为恭敬的笑道:“还请王城主退出门外与手下保持和小子1000米的距离即可。”
王守义怒哼一声,用力一甩袖子,当先走了出去,几个壮汉也跟着随后而出。
司马相如长长地舒了口气,一直提着心终下暂时放下。
他低下头来对王家小姐道:“小姐,咱们出去吧。”却发现王美人的脸上却是红晕密布,星眸半闭,呼吸之气甚是沉重。
他心下一纳闷,才发现两人正处于一个极为暧昧的姿势中。王美人柔若无骨的娇躯完全压在了自己身上,他适才一心应敌,浑没有分心他顾,现在看到她如此娇人的样子,不禁食指大动。虽知眼下情形不适,但下方某个部位却是毫不留情的出卖了自己。
贴在他身上的王婉君哪有不知之理,一惊之下似乎连呼吸也止住了,双颊更显红润,媚眼如丝,似要滴出水来一般。
“你、你、你——”王婉君慌乱之下,一时连话也说不清了。
司马相如脱困有望,心情自然大佳,当下调戏道:“我怎么了?君儿妹子,哈哈”说着低下头来在王婉君的颈边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妹子好香啊”
王婉君虽觉躺在他怀里甚是不妥,但也不知道怎么的,被他这么一调戏,身上居然变的软绵绵地浑身无力,想动一根手指也动不了。见司马相如低头,以为这浪荡子终于忍不住兽性大发要轻薄自己,惊慌之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双手使力往司马相如的身上乱推,身体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司马相如心中暗暗叫苦,本来王婉君的娇躯就让他浴血沸腾,自己好不容易才压了下来。现在胸前又被她软绵绵的小手按着,当真说不出的舒服。这也就罢了,关键是王婉君的娇躯还在他的怀里前后扭动着,时不时的便能蹭到司马相如的关键部位。
这可要了司马相如的老命了,他歇力控制着自己的丑态不被众人看到,否则,他真怕王守义发起疯来将自己碎尸万段,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司马相如将王婉君的身子稍微往外移了一点,同时眼神示意自己并无恶意。
王婉君那动人的娇躯一离身,司马相如顿时感到一阵不舍,也只得推着她慢慢向庄园门口的空地走去,毕竟还是小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