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莲珠闹了一个乌龙,她没想到老院长今天要讲课,竟然这么闲的,与她们一起来看浮雕图,还如此的接地气,豆浆加油条,边吃边走的。
“院长大人好,晚辈见过院长大人。”
老者又喝了一口豆浆,把油条给噎下去了,“原来你就是姜氏!老夫早准备了一肚子想骂你不要脸的话,现在算了,你竟然能感悟浮雕异象,你就是个有趣灵魂,也是有本事的人,你是个哪个流派的子弟?”
“院长大人,您误会了,我只是普通人,并没有任何师门。”姜莲珠解释。
老者口吐狂言,“狗屁!你看到了日月同辉,你是不是巫门的?你大戎国来的?来我们大安国的细作?”
姜莲珠黑线……
廖久神色微动,“老师,您悠着点,我媳妇她是咱们大安国土生土长的,她老家是咱们大安国楚北府沙门县的,我们正是在那里认识的,真是个普通人。”
谭老院长啃着油条,狐疑道,“是吗?”
姜莲珠忙点头,“正是。今天晚辈是特意来听老院长您的公开课的,一直十分仰慕您的学问与风采。”
谭焘道,“好说,好说,你能感悟我们书院的浮雕,就是我们书院的有缘人,报老夫的名号,你们夫妻俩人去贵客席!”
说话间,还在打量姜莲珠,那目光里有赞赏,又有疑惑。
还有些失落。
准备好了一肚子骂人的话,结果,骂不出口了。
这哪里像是乡野村妇,这分明是前途无量的杰出后辈啊!
“那多谢老师了。没想到,今天是我跟着我媳妇沾光,我每天来听公开课,老师可从来没有安排过我坐贵宾席的……”
谭焘凉凉的看他一眼,“你长这么高,随便往哪里一站,不就行了,还需要贵宾席?不是浪费位置吗?还有老夫的课,你自从当了那个什么鬼总督之后,就从来没有来过一次,现在不是陪你媳妇来,你怕都想不起老夫了,还听课,老子教块叉烧都比你强!”
廖久……
姜莲珠捂嘴想笑。
廖久恭送谭焘,“老师,快开讲了,不打扰您去备课了,我们自己去找位置。”
谭焘手里的油条已经啃完了,嘴一抹,背一挺直,手一负,那股文人清高,贤者风范顿时出来了。
“走了。你们自己随意。”
“您慢走。”
谭老院长负手走了两步,又顿住了。
回过头来,“廖久,你小子还是有点眼光的,老夫之前错看你了。”
廖久扬起大大的笑容,“是,谢老师夸奖。”
姜莲珠没听懂,等老院长走了之后,她小声问廖久,“你老师说啥意思?”
“我老师在夸你呢,说我眼光好,娶了你,之前,老师听人说了关于你不好的事情,把我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今天见第一面,你就入了老师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