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道:“看她样貌也不是多老啊。”
“你以为被称之为长老,就一定很老吗?”应紫晴笑道:“那玄明大师也是梵音寺的长老,怎么不过才二十出头?”
夏长云嘟囔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是自然,她曾经是西方‘天山剑派’唯一的传人,只因师门在一夜之间,被一只凶恶的妖魔给无情的残杀殆尽,百余口人,只逃出了她一个。所以发誓报仇,便半道改投仙剑门,以期望借助仙剑门的势力,可以早日实现心中的所望。”
“原来她还身负一段如此悲惨曲折的血债。”
“以上这两人,出战的几率非常大,所以先提前交代他们的背景,以便战时能有所应对。”
夏长云与玄明同时点头。
应紫晴又道:“他们出战的第三人,以我估计,应该会是公孙难亲自上阵。”
“他会亲自动手?”
“恩,公孙难,人送绰号‘潇湘烟雨剑’,又自称‘三难道人’。因为他常常会说,人生在世有三难,你可知道是哪三难?”
“吃喝睡?”
“不对。”
“财色地位?”
“不对。”
夏长云一摊双手道:“我实在猜不出。”
“绝世剑法难,名震天下难,长生不死更加难。”应紫晴笑道:“他使一柄剑,长三尺三寸,极善以守为攻,借力打力。不仅如此,他还练得一套掌法,独步天下,叫做‘太极掌法’,讲究后发制人,很难对付。”
夏长云道:“他这三难我哪能猜到,不过他真的如你说的这般厉害吗?”
“你刚刚不是说了吗,人不可貌相。”
“那他比上官玄,谁更厉害?”
“以我估计,上官玄不是他的对手。”
“难道说他比周凡、贺敏都还要更胜一筹?”
“这无法比较。不过,他们三人的实力,应该都是不相伯仲的。”应紫晴笑道:“但以我的观察来看,这公孙难比那上官玄,实际上更加难以对付。其一是他城府更深,心机更重。其二,是他武学造诣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不仅自身实力强大,还善于纠结一大批实力强劲的同伴,与其一同为伍。应该是全场之中,最难啃的骨头了。”
就在这时,人群之中突然一阵骚动,只听一个声音大喊:“快点站出来!是哪个畜生,连你爷爷的东西都敢偷!赶紧交出来,否则被爷爷抓到了,非打断你的手不可!”
声音怪模怪样,似乎有些熟悉。
一个五尺之高的男人走入场中,胸前垂挂一个大大的金饼。
他左顾右盼,怒火难泻的不住叫骂:“究竟是哪个小畜生,偷到你爷爷头上来了?你可知道,爷爷我可是飞贼的祖宗!”
“他不是邓世儒吗?”夏长云小声问道。
应紫晴看了半天,笑道:“看来苏小枫,已经开始了。”
“什么?”
“你看——”应紫晴将头一点,道:“他不是来了吗?”
夏长云顺着望去,见人群之中,挤出了一个小乞丐,个头不高,约十五六岁,满身肮脏,破败不堪。特别是他那一头乱发,好似几年都不曾洗过,如鸟窝一般,颤抖着安置于头顶之上。
绝妙之处,就是他的表情,完全不以为意,懒懒散散,从容不迫,似乎整个山顶之上,只有他一人而已。
他一摇三晃,向夏长云立身之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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