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水兴奋了一天早早就睡觉了,墨德还是看书,然后在车顶练习一些元核技能,后半夜才下去睡觉,第二天太阳升起来时,绿水的4名护卫才追了上来,4人赶了一夜的路吃点东西就趴车顶上睡觉了,4人决定打死也不下车了。
4天后,墨德一行人进入了中部联盟的一个小镇,墨德开始了散发经书的工作,绿水带着自己的护卫四处转悠,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大风5人也买了不少,不过,6人很快就后悔了,在后来的城市里,同类东西更好更便宜。
20天后一个下午,墨德的大车进入了帕里镇,这是疾风的老家所在地,当年疾风杀了领主的士兵逃离了家乡,他一直也不知道家人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这几天他心里惴惴不安。
疾风站在自己家门口,一个驼背的老妪从房子门里出来,抱了一捆干树枝走进屋里,“母亲!”疾风叫着,他只是心里叫着,哽咽的咽喉让他发不出声音,看破败的院子就知道日子过的不好,家里应该有父母、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和妹妹,还有2个不大的侄女,5年了,母亲老了很多。
墨德和火龙10人站在疾风后面不远处,他们都在等,心里都担心会有什么噩耗传来,墨德走过去把疾风拉回来,他说:“你不要就这样进去,你母亲看到你会晕过去的,应该慢慢告诉她才行,我先进去问问吧。”
墨德走进院子,轻轻敲门问道:“有人吗?”
“你找谁啊?”老妪开门问道。
“我是过路的,想向您讨一口水喝。”墨德说。
“哦,请进吧,我这就给你舀来,如果想喝热水等一会就可以,我刚点上火。”老妪说,她就是疾风的母亲。
“凉水就可以,您老家里还有什么人吗?”墨德问。
“家里就我、女儿和两个孙女,她们在后院纺线呢,我的两个儿媳妇出去做工,天黑时才可以回来。”疾风的母亲说。
“家里的男人都干什么去了?”墨德问。
“哎!他们都在矿上做苦役,恐怕这辈子回不来了。”疾风的母亲说,偷偷的擦擦眼泪。
“因为什么啊?”墨德问,人还都在也放心了许多。
“5年前我三儿子杀了一名强奸我大儿媳妇的士兵,谁知道那人和男爵领主有点亲戚,因为我儿子跑了,就把我丈夫和两个儿子抓到矿上当苦役,说什么时候我家老三回来自首才放了他们,头几年那些领兵,一到晚上就来我家闹事啊,我们一家女人也没办法,我的儿媳妇和女儿经常被他们糟蹋,那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后来邻居们看不过眼就带我们一家去领主那里告状,可都被打了回来,那些领兵轮流着来啊,我们一家只好躲到镇外过夜,后来舆论大了,那些人才收敛了,现在也不时的有人来占便宜,我的儿媳妇和女儿平时都是抹一脸灰,就怕他们起坏心,这个领主实在太坏了,呜……”
“真对不起,让你想起了伤心事,对了这个镇里有姓斯里的吗?我的一位朋友要我给帮忙带个口信。”
“啊!我家就是姓斯里啊,是谁让带信的?是不是海尔母?斯里?”老妪颤抖着问。
“你说海尔母?斯里?好象是这个名字,他是我朋友的朋友,他让我带信说过几天就回来,还要和领主算总帐,要你们一家人都不要出门了,他随时会来接你们走的。”墨德说。
“海尔母他还好吧?”老妪坐在地上说。
“他很好,已经是四段武师了,他不敢回来见你们,是因为惹祸让一家人受苦了。”墨德说。
“这个小三子,我们谁也没有怪他啊,他做的没错,只是我们命不好摊上一个坏领主,他真的要回来吗?一定会回来吗?”老妪问。
“是的,不用三天时间就会回来的,谢谢您的水,我该走了。”墨德说完立即离开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