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科学的谍影重重
某不科学的谍影重重卷终章国家宝藏(7)-青鸾
在最初的时代,我们虫族就很擅长基因工程,而在又一次的循环过后,意识到仅仅凭借一小股人的努力终究是无法干扰或者说阻止时代的进程,也就是毁灭的降临以后,我们最终做了个决定,这个决定,在这一次的循环中,将虫群从地表的九大种族中抹掉了,转化成了为了星球的未来而存在的兵器。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我们无法理解超凡的运行,自然而然地想从我们擅长的方面尝试解决问题---既然知道了星球表面的很多动物植物都是【孵化器】或者说【巢穴】一般的存在后,我们的一个尝试就是利用生物手段破坏那些巢穴的运行,阻止它们孵化出下一批循环的【初诞者】。
“你是说…….”
基因武器,但是我们并不敢,也没时间针对所有物种的孵化巢穴投放基因武器。没时间是因为我们有太多其他准备工作要做,而我们的人手又太少;不敢,是因为我们不清楚一旦我们破坏了所有的巢穴,会不会出发某种【反制机制】。
同时,我们又知道仅仅凭借少数的特工无法足够有效的干扰或者说阻滞整个循环的进程---我们需要足以对抗世界和世界之上的某种存在的力量,所以,我们采取了行动---在基因工程方面取得成就最多的虫族,我们在地表的循环尚未开始的时候,向地表那些产生虫族的生物巢穴投放了我们的基因武器。
“你们向自己的族群投放了基因武器……”
是的,我们这么干了,而且如你所见,效果很好---虫群并没有被包括在地表这一次的循环之中,这算是确定了我们的另一个猜想,那就是循环并不需要九个种族都在,而是需要别的什么,或许,是足够多的灵魂,或许是灵魂达到某种标杆……
“但是地表种族见过的那么多次虫群入侵,那么多虫族士兵………..”
我们向产生虫族的生物巢穴投放的基因武器除了要彻底破坏那些巢穴生产虫族的能力外,还有一个效果,那就是任何新生的虫族的意识会和肉体进行分离---所有在地下诞生的新生虫族的意识会在出生的一刻上传至虫群的意识网络,而肉体则会变成遥控的兵器。
事实证明,这还挺有效的,到目前为止,虫群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真正意义上诞生超凡者,而我们,抵抗者们则得到了一只可以真正干扰地表世界进程的大军。
“所以说,地表那么多次的虫群入侵……..”
我们知道如果放任不管的化,那么循环其实将会是一个非常快的过程,上一次在我们进行了干扰后,大毁灭或者说大收割的到来被很快的延后了,所以这次,手上有了一只能利用的大军之后,我们自然会做的更好:
我们数次上浮,对地表的文明发动战争,一方面对人口进行着控制,另一方面极大的拖缓了地表超凡文明的进程---毕竟,面对一个无魂的,对超凡力量几乎免疫,有消灭他们潜能的敌人,这就逼迫的地表的超凡文明不得不试图发展一些非超凡的手段。
“你们逼迫了整个地表文明发展非超凡科技树,试图延缓超凡的发展和信仰的凝聚?”
是的,而且就如同你所见的,很成功,在我们这一次的努力下,世界的毁灭循环已经被拖延了很久,很久………
“那么我呢?”
就如同我之前说的,我们在打一场战争,我们需要情报,我们需要了解【门】的另一侧究竟是什么,那么要么我们过去,
要么我们就需要对面的过来,才能进行探查和交流,但是我们一直不知道怎么才能越过那道门,直到几十年前的有一天,有一个研究人员有了个离经叛道的想法---既然技术手段没办法解决,要不要试试看超凡手段。
你要知道,这是一种极其可怕的想法---我们能够制造那种对抗超凡的力场的根源,就是在于我们保持着对超凡力量的绝对抗拒,当时的想法是,用超凡手段试探门的另一侧会为我们招来毁灭,可是那个研究员问了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
“什么问题?”
那个问题是---我们这种集体抗拒超凡制造出来的弱化甚至无效化超凡的力场,本身算不算一种超凡能力呢?
听到这,皮烟罗的眼角猛的抽抽了几下,他抬起头,疑惑和震惊的看着那个奥佛鲁的发声器。
这在当时真的是一种非常离经叛道但是也有趣的想法,不过在我们没有对这个概念进行深入研究的时候,这个研究员就做出了一件差点把我们吓死的事情。
“什么事情?”
在严格禁止任何求神拜神的地下城内,这位研究员做了一次非常虔诚的祈祷,她祈祷不管门对面的世界是怎样的都好,能让她窥见门对面的世界,让她能够获得终结这个因为信仰而生,因为信仰而亡的死循环。
“然后呢?”
然后,让我们无比震惊地事情发生了---虽然一开始没发生什么,但是不久之后,这名研究员就昏倒了,进入了一种仿佛脑死亡的昏迷状态,我们从她的实验室记录发现了她做的祈祷实验以后惊恐不已,正要想办法的时候,这名研究员苏醒了。
她苏醒以后,呆滞了一段时间,但是在清醒之后,她向我们描绘了一个仿佛在梦中经历的世界,我们推断就应该是门另一侧的世界,一个和我们本来的世界很像,科技高度发达,没有超凡,只有一个极其类似人类这个种族存在的世界。
在那个世界里,她度过了漫长的岁月,成长,学习,生活,甚至,她和当地的一个人有了婚姻,家庭,甚至是一个孩子……..
“你们的这个研究员,和我的到来有什么样的关系?”
就在皮烟罗这样问的时候,他忽然听到背后的门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而伴随着开门声,一个皮烟罗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他身后响了起来:
“已经过去多少年了,又见面了啊,烟罗。”
那声音在皮烟罗心中如同花瓣轻轻的落在水面上,让他的心中荡起涟漪,也如同一块巨石抛入池塘之中,轰然作响;记忆同时以最温柔和最粗暴的方式被从心底翘起,多年的工作让皮烟罗的心早已变得如同钢铁也如同橡胶,这声音却准确的刺中了他心里最深处的那些宝贵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