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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黄爱卿所言可属实?”司空晴望向太后。
太后气度雍容,也不说话,只是轻轻颔了颔首便不再说话。
“田爱卿,你对令郎所说的有什么看法吗?”司空晴面色阴沉的看着辅公田大人。
辅公也算是他的心腹,不然那晚田外天也不会跟司空熙一伙人在一起,只不过他心腹的儿子居然罗织罪名构陷他的亲舅舅,这点司空晴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
田大人浑身一颤,快步出列一脚踹倒田外天,一边踹一边骂道:“你个孽畜,说,到底是什么人让你撒谎诬陷黄大人,你今天要不说实话,我……我就杀了你这个孽畜!”
田大人状若疯虎,也不怪他如此,如今帝都政局如此微妙,他儿子还闹出这么一出来,司空晴的铁腕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明白,真要是惹怒了司空晴,别说他一个辅公,只怕位置再高也难保小命了!
田外天被他老爹踹得哇哇乱叫,浑身攒起来在地上直打滚,那模样真是要多惨就有多惨,不过满朝文武见了大都是幸灾乐祸,田大人平时也是专权惯了,今天这样的祸事只是让他的敌人心中窃笑,骂一句活该。
“好了,住手!”司空晴冷冷发话,这位苍穹帝国皇帝紧紧皱起眉头,显然对田大人的行为很不满意。
田大人慌忙停手,退到一旁,差点匍匐到地上,哀呼道:“臣教子无方,请皇上赐罪。”
司空晴看都不看他一眼。目光落到田外天身上。冷冷道:“田外天。你若是现在说实话。朕可以赐你无罪。不仅如此。朕还上你黄金百两赐校尉职。但如果你不说实话。不光你。你们田氏一族都要为你地愚蠢付出代价!”
田外天浑身颤抖。听皇帝这样说。忍不住往苏重山地方向望了望。苏重山脸色铁青。他这样做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是自己主使他吗!
苏重山也往风天晓和月龙亭看了看。这两位盟友稳坐钓鱼台。一副事不关己地样子。这让他恨得牙关痒痒。甚至生出自暴自弃地念头。干脆让那田外天把事情扯出来得了。到时候看你们怎么置身事外!
当然。这只是泄愤地念头。苏重山可不想在现在地情况下变成众矢之地。尤其是和皇族撕破脸。做那相争地+蚌。被别人得了利那就得不偿失了。
“孽畜。陛下问你话你没听清吗。说。到底是谁指使得你!”田大人咆哮着。他也顾不得是不是犯了咆哮朝堂地罪名。只想让儿子赶紧说实话。保全家族和个人才是最重要地。
田外天收回望向苏重山地目光。冲着司空晴一个劲磕头。一边磕一边哭诉道:“陛下。是……是天族地萧寒三逼小人这样干地。他说了。小人要是不诬陷黄大人就带领刑军平了小人地家族。小人慑于他地淫威。不敢不这样做啊!”
他这番话一出口,不光司空晴愣了,就连真正的主使者苏重山也愣了,不过苏重山旋即就想明白,这根本就是个一石二鸟的计策,利用田外天这个身份微妙的家伙,即把日族和昨晚地事撇清,又把天族扯下谁,激化天族和他们地族的矛盾。
按照现在的形势,萧风流不可能看不出指示田外天的是自己,而这恰恰是黄浔那老狐狸设计好的,他并不让田外天直接供出自己,而是反过来诬陷天族,天族不明内情,自然以为是自己的主意,如此便达到了让两大势力反目成仇的目地!
想通这点的苏重山心里一阵发寒,他望向黄浔,发现老狐狸眯眼笑着,正目光闪烁的看着自己,心中那股寒意越发凛冽起来。
“陛下,臣有话说。”站出来的自然是萧风流,被田外天这样供出来,他要是再没有反应,那罪名可就坐实了。
“爱卿说吧。”司空晴面目阴沉,眼神闪烁,显然也在思索这事情的古怪。
“陛下,萧寒三虽说是天族的继承人可在天族并没有什么话语权,平日为人低调,从不在帝都惹事,最重要的一点,半年前族长已经把他送到昆仑接受特训,很难想象他能从昆仑跨跃千里到帝都来威胁田外天,所以这一定是有人存心陷害我族,请陛下明鉴。”萧风流娓娓道来,话语中不带一丝火气和不满。
司空晴脸色越发阴沉,也不说话。
“陛下,臣有话说。”这次站出来的居然是苏重山,让人意外。
“讲!”
“陛下,今日之事实与昨晚发生的惨案有关,这世上改容换形地法术数不胜数,田外天难免受人迷惑,臣以为,应该责成城
日内缉拿真凶,只要真凶抓到,幕后主使自然便水i
苏重山一番话倒是惹得不少人侧目,心说这小子倒挺会为自己开脱的,其实明眼人哪个不知道,还不是你指使田外天陷害完这个陷害那个,见事不可为这才赶紧转移策略,你倒是够无耻,脸皮也够厚的。
苏重山这样说完萧风流深深看他一眼,朗声道:“臣也赞同苏大人的提议,请陛下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