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阳光映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精巧柔美的五官发着润泽的光,她那微昂间露出的纤细脖颈,像天鹅般优雅。有时她会做几个动作,胸前的隆起便逾发突出,即使隔着合体的衣裳,华云飞也能感觉到那两团肉峰所蕴藏的力量。
他不自觉地闭上了那只本该睁着的眼睛,然后,曾经有那么一刻,曾经让他的灵魂饱受冲击的感觉又来了,那双柔软的手臂,那娇弹弹、圆耸耸地抵在他胸前的双峰,当他失措地放下双手时,不经意间滑过的那处浑圆丰挺……
一个成熟妩媚的少妇,对一个少男的杀伤力是无穷大的,华云飞根本无法抗拒。当他从未打开心防时,那只是一个和霭可亲的姐姐,当他意识到那是一个诱人的女子,他就不可自拔了。
幻想了好久,也回味了好久,华云飞不敢再想下去,再想下去他会有一种遏制不住的冲动,他蓦地张开眼睛,就见面前赫然出现一张大脸,乱糟糟的胡子,铜铃似的大眼,一张大嘴岔子,还有一只硕大有肉的鼻子……
华云飞吓了一跳,“嗡”地一声松了弓弦,好在他并没有搭箭。华云飞有些心虚地恼怒道:“老毛,你干什么,吓了我一跳。”
毛问智歪着脑袋,好奇地问道:“兄弟,射箭得两只眼睛都闭上么?”
华云飞心头一跳,强自镇定地道:“这个……箭法练到一定的程度,是需要这样体会箭之真谛的,咳咳,这时候练的不是箭术,而是箭意。一旦领略了箭意,境界就不同了,惊弓之鸟你听说过吧,其实就是箭意伤鸟……”
毛问智嘿嘿地笑了起来:“得了,纯属扯淡!俺说兄弟,你别唬弄俺了,俺又不傻,嘿嘿!嘿!“
华云飞被他笑的一阵心虚,问道:“你笑什么?”
毛问智搭住华云飞的肩膀,把他拉到一旁,在石磴上坐下,说道:“老弟,你喜欢四娘,是吧?”
华云飞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慌张地跳起来,失措地道:“你……你可别胡话,这要传出去让四娘听见还得了?”
“嗳嗳嗳,坐下,你坐下,往哪儿传呐,你这犯傻的毛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再这么继续下去,不用俺传,谁都能看明白了。”
毛问智把华云飞拉着坐下,对他道:“俺跟你说,你光这么傻呼呼地偷看,看一辈子也没用。现在谁不知道叶府有个精明能干、知书达礼、生得还俊俏的女管家?你再不下手,她就被别人娶走了。”
华云飞一听这话,也顾不得害羞了,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一见她就心慌,连路都不会走了,更不用说说话了,我……我怎么下手?”
毛问智洋洋自得地道:“这就要请教俺啦。老弟啊,以老哥哥俺这么多年浪迹花丛的经验……”
华云飞不敢置信地道:“就你?你还混迹花丛?”
毛问智咳了两声,道:“嗯……,是当年,这几年俺不是一直在蹲大狱么……,你别打岔,听俺说,以老哥哥俺当年混迹花丛的无数经验,对付这种女银……人呐,只能用一个法子!”
毛问智并掌如刀,向下狠狠一切,唾沫横飞地道:“像这种受过桑的女银吧,她轻易不会再相信男银了!尤其是你比她还小,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啊,人家四娘就更不会相信你了,所以你对她就不能用一般银的法子,你得七吃咔嚓……那啥,生米煮熟饭……”
华云飞像只受惊的兔子,失声道:“什么,你让我强暴女人?这如何使得?”
毛问智气坏了:“俺啥时教你不学好了?你要是跟人家四娘说,你想跟她成亲,她能答应么?你比她小不说,你还是个小伙,她能放心么?所以呀,你就说你喜欢她,压根别提成亲的事儿,这样就不会把她吓跑了?”
华云飞挠着后脑勺,纳罕地道:“怎么会这样,不想娶她,反而不会吓跑了她,我要是说娶她,她反而会躲着我,这是什么道理。”
毛问智道:“没有道理!讲得通道理,那还叫女银吗?”
华云飞讷讷地道:“那……然后呢?”
毛问智道:“然后啊,你趁着没银的时候就得跟她动手动脚,搂一搂抱一抱啦,她一开始肯定不同意,你就磨,烈女怕蚕,蚕着蚕着她就软了,那时你就得寸近尺,开始亲亲摸摸,再然后……那啥,是吧?等她人都是你的了,你再说娶她,她肯定感动的眼泪哗哗的。”
华云飞听的一脸茫然:“这……这样也能行?”
毛问智挺起胸脯道:“绝对能行!想当年牢头儿他媳妇……,不是,我是说叶小娘子,就是被俺这么得手地。”
“抱她,说我喜欢她……”华云飞这急病乱投医的可怜孩子喃喃自语,有点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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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