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慈小心翼翼地抬眸望了朱骏一眼。又迅疾地垂头拢了拢鬓前散发地发丝细语道:“皇上。家父殉国前曾安嘱过奴婢。说奴婢虽是女儿身。心中也要存着君臣之道。奴婢无以为报。只能在宫中伺候皇上。也算是遂了家父地心愿。”
朱骏也不勉强她。道:“既然你愿意留在宫里头也成。只是一些粗活就不必做了。朕乏闷便给聊聊天解闷吧。”
瞿慈见朱骏和颜悦色。并没有摆出皇帝地架子。也渐渐地减去了拘泥。只是两颊仍然红彤彤地。垂着头不断地用指甲刮着掌心。低声道:“奴婢谢过皇上。”
朱骏大大咧咧地坐在銮椅上。道:“你也不用站着。找个位置坐下。更不要自称奴婢。瞿学士朕是素来仰慕地。”
瞿慈道:“小女子不敢君前失仪,在这銮殿之上是不敢坐的。”
朱骏知道这个时代地女性就是这样,讲究的是三从四德,更何况在君王面前,强求他坐下反而会使她不安,想要安慰她,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只好故作轻松的道:“瞿慈,你在宫中可待的惯吗?不若朕找个人伺候你,朕整日忙于国事,实在不能照料你。”
瞿慈听朱骏直呼她的姓名,所说的话却带着关切之意,倒不似君臣,仿佛二人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似的。瞿慈小脸窘迫地望着脚尖,纤手不断的摩擦着衣摆,忍不住吃吃的笑了笑道:“小女子不敢劳烦皇上关心,皇上该已国事为重,江山社……”瞿慈不经意的抬头瞥了朱骏一眼,见朱骏也是望向她,二人的眼光交错,瞿慈带有些惊恐的错开眼眸,声音也嘎然而止。
朱骏被少女的扭捏也弄得有些尴尬,他干咳一声,手指轻轻的敲打着御案,讪讪道:“朕指挥千军冲突敌阵时尚不畏惧,今日与你彼此交谈时倒是觉得甚是拘泥。”
瞿慈眼睛一亮,道:“皇上可否给小女子讲一讲战场的事?”
朱骏难得有这个空闲,便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瞿慈安静地立在一旁倾听,时而随着战事的惨烈而紧憷秀眉,时而展颜轻笑………
(大家书评里说下,这个女主做皇后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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