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锦衣卫和神勇营的士兵们被缅兵的情绪感染,一齐大喝,催动座马,向着府衙方向急驰。
扈言等人快马到了府衙门口,先到的缅兵已经将衙中所有的官员书办全部五花大绑的押了出来,扈言放慢马速,悠闲着提到在一干五花大绑的官员书办当中提马走了几步,喝问道:“谁是花喇郡守嘎卡,还有缅东将军阿斯特、打洛郡守阿夏。”
一个被背剪双手的黑脸官员挣扎着大骂道:“你是何人?竟敢无故缉拿本官,你还知道王法吗?”
马上的扈言冷哼一声,从褡裢中掏出一封旨意,大声道:“皇上密旨,尔等还不跪下听旨?”
哗啦啦数百名锦衣卫与明兵纷纷下马半跪,一些懂汉话的缅官百姓跪了一地,其他的缅兵见状,心里已猜测出这是皇帝的圣旨。因此也是哗哗地跪下。
扈言展开黄帛道:“圣谕,缅将阿斯特、缅官嘎卡、阿夏三人骄纵不法,贪得无厌、舞弊徇私,致使治下民不聊生,且有不轨之图谋,预行谋反之迹象…
“特此由北镇抚司指挥使扈言将三人缉拿会审,钦此。”
扈言念完密旨,小心的将其收好。那边的锦衣卫、明军、缅兵等已山呼万岁。被绑的两名缅官已战战兢兢的趴伏于地,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那个远在百里之外的大明皇帝是如何得知的。
倒是缅东将军阿斯特有些胆气,他大声喝问道:“无凭无据,新始就算是天朝皇帝奉天监国缅甸,又凭什么拿我们?”
扈言冷哼上马道:“进了北镇抚司,有多少罪都会让你这老匹夫认了。来啊,速去驾囚车来。将人犯押解回京。再调一队人马将三人家属全部拘禁起来,一并押去海京,听候皇上处置。”
三个钦犯被连夜押回海京北镇抚司衙门,接着便是严刑拷打,指认罪状,到了第二日傍晚,几条大罪便被按指画押,由扈言马不停蹄地送往宫廷,交在了朱骏手里。
“皇上。这是供词,这是他们地画押,其**有贪污索贿、克扣兵饷、意图谋反等几项大罪,请皇上处置。”扈言小心的捧着几卷文档要请朱骏过目。
朱骏挥挥手:“这个朕就不看了,既然已经审问出了结果。你便将这三人转由大理寺。罪名问刑。”
“微臣遵旨。”扈言连忙应了。
三人所犯的样样都是大罪,大理寺卿亲自坐堂。检阅案宗之后便定下了诛灭三族的刑罚。紧接着三户百来口人被拖至刑场全部处死。
这个消息立即传到了缅国各郡,那些观望的郡守立即心急火燎的收拾了行装往海都赶。一些已在路上的郡守也是快马加鞭,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这个大明皇帝说出来的话是要绝对执行地,别说怠慢,就是缓上一刻也不行。
三日之后,缅国六十余名郡守进京之后不敢逗留,纷纷前往吏部报到,接着便被安置在驿站里,海京的驿站已是人满为患,郡守们不敢擅自出门,怕降下个图谋不轨的罪名,只能让从人出去打探风声。
紧接着便有吏部的功考科主事将郡守们一个个找来问话,其中的问题也让郡守们摸不清头脑,例如家里有多少人丁,有多少仆从,辖地内可有什么特产等等,待郡守们答完之后,穿着大明六品官服的主事很认真的将所有回答全部记载造册,便挥挥手,对那郡守道:“你可以走了,让下一个进来。”
郡守们还没有缓过神来,刑部的都官主事又进驻驿站,接着又是一个个盘问郡守们的家世,譬如家族有多少人,可有亲戚做官,对大明刑律是否有一定地了解等等,郡守们回答的小心翼翼,那都官主事倒也客气,问完之后也是一句话不说,便将他们一一送走。
只几天功夫,六部的主事走马换灯一般将郡守们问了个遍,最后才是大理寺少卿出场,对于大理寺少卿的问话郡守们可是小心翼翼,大理寺主管官员的刑狱,若是回答不当,别说罢官,说不定腰斩于市都有可能。
这一次与六部问话并不相同,所有地郡守都被安排在驿站地大厅里,有人为他们搬来了座椅奉上茶水,就在郡守们相互议论的光景,一名三品大员咳嗽一声踏入大厅,在他地身后,几名皂吏各捧着厚厚的卷宗紧随其后。
三品大员大咧咧地坐在主位上,端过皂吏送来的茶水喝了一口道:“在下大理寺少卿杨景文,吾皇圣明。”杨景文说到这里时对天拱了拱手才继续道:“敕令本官来此与诸位大人问几句话,诸位可愿意回答?”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