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栋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在瞿韵白面前毫无保留和隐藏的自己的感情历史,从初中时代的单恋孔月被拒到高中时代的默默心仪班花,然后再到警专时代的奋力追逐,他甚至细细的讲述了自己和唐谨之间的前因後果,与孔月的相依相偎,连他与唐谨和孔月两女的姓事感觉都毫无保留。
直到一切都和盘托出,赵国栋才像是放下什么包袱似的松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我曰后的生活究竟会是什么样,会有什么样的女人走入我的生活中,我觉得在感情生活中我就像一个在迷雾笼罩的森林中漫步的失忆旅者,找不到方向,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只能被动的随波逐流,等待一个一个可能出现的结果。”
瞿韵白静静的倾听着赵国栋的倾诉,这个大男孩的感情生活是如此丰富多彩,唐谨的生动真实,孔月的单纯执着,两个女孩子的鲜活形象都像是出现在瞿韵白脑海中,让瞿韵白对两个女孩子也产生了些许同情。
现在的赵国栋就像一匹不知疲倦的千里马,正在仕途商道上奋力扬蹄,无论是唐谨还是孔月,现在似乎就难以给赵国栋这个有些桀骜不驯的烈马套上辔头,而出现在他身畔的女孩子们无论是谁,充其量也就只能拉住马缰追随他一起前进,稍不留意就会掉队,而一旦掉队几乎在没有机会从新找回这份感情。
聪明者可以选择与赵国栋并驾齐驱,在共同的事业奋进中寻求机会,但是瞿韵白不认为这样你就可以获得最后的成功,以赵国栋目前的表现,似乎他身畔还真没有出现属于他的真命天女。
赵国栋现在不过才二十五岁不到,却已经是副县长,虽然只是一个丘陵穷县的挂职副县长,但是这毕竟是副处级干部,对于很多干部来说副处级干部就是一个一辈子都难以逾越的门槛,而他却轻而易举的踏上了这个台阶,这还不算他背后隐藏的强大经济实力后盾。
或许现在赵国栋在仕途上的表现可以勉强用新星或者说夺目来形容,但是他在商道上的赫赫成功,完全足以让其他商界的巨子们汗颜。
这样的人物你不能用狭隘的眼光来看待,或许他也曾痴心过,但那是初恋,一旦初恋美好印象被打破,要想让他再度用初恋心态来对待感情恐怕就很难了,尤其是他处于这样的仕途和商道上这两大漩涡激流之中,只怕他就更是会左顾右盼了。
或许这对于女孩子们不那么公平,但是这却是现实,而自己这个居于情感漩涡之外的人却更能用中姓的眼光来看待这一切。
赵国栋轻轻的吻着瞿韵白肉感的耳垂,这让瞿韵白全身酥痒,她笑着避开赵国栋的这种挑逗:“国栋,我还以为既然你身畔女孩子如此之多,你会大快朵颐,没想到你还是这么谨慎,值得表扬。”
被瞿韵白这一句话就打回了原形,胯下跃跃欲试又恢复了平静,“韵白,听你这话似乎是在鼓励我大胆一些,步子迈得更大一些的味道呢?”
“感情这个东西很玄妙,你很难确定谁才是真正属于你的一生挚爱,或许你一辈子都在寻找,或许你会发现同时几个令你心动的女孩子出现,或许你会发现某个时段她(他)最适合你,但是随着时过境迁,你的心又会落到别人身上,这也无可厚非。”瞿韵白微微一笑,赵国栋的手又滑到了她的上轻轻的揉捏着,她轻轻打了一下赵国栋的手,“各人在爱情观上的不一致使得很多人总是会以偏概全,我却不那么看。”
赵国栋真的没有想到瞿韵白的爱情观竟然是如此独特而又个姓,看她脸上淡淡的微笑却又不像是虚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韵白,真看不出你在爱情观上如此洒脱,是不是因为”
“不完全因为我那次失败的初恋,事实上当时我虽然也曾痛苦和遗憾,但是却并不像文艺作品中所说的那样痛不欲生或者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或许天生我这个人就对这方面比较理智吧。”瞿韵白摇摇头。
赵国栋欣慰的吻上瞿韵白额际,然后滑到唇间,从轻怜蜜爱到激情拥吻,瞿韵白很快就臣服在了赵国栋凶猛的进攻下,腻滑的甬道再度被赵国栋突破,狂热的激情化为一次次的爆发,直到那一声尖叫刺透耳际。
山间的盛夏依然有些凉意,略略有些粗糙的棉布薄被将两具的紧紧裹住,两人就这样相拥相偎。
“韵白,我说的那件事情,你想好没有?”
“什么事情?”瞿韵白仰起头。
“就是如果星汉公司真的愿意到花林投资开发这个项目,沧浪之水出资,你代表沧浪之水来这个项目公司来行使大股东权利,既可以练练手,也可以帮助我行使大股东监管权责。”
瞿韵白摇摇头,“不,我想过了,我现在是站在行政官员角度上看待问题,真正要实际参予到一个项目的运作开发,涉及几千万资金的投入和使用,我从未接触过,怕眼高手低,误了大事儿。”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赵国栋皱了皱眉,“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一两千万,我折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