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大门一旦打开,既可以呼吸到外界的新鲜空气,那么苍蝇蚊子也就难免会飞进来,怎样处理还这其中关系,也是我们党组织建设和队伍建设面临的新课题。.”肖朝贵也赞同骆育成的观点,“防微杜渐,建立起良好的预防体系这项工作我觉得组织部门和纪委也应当加强联系,争取走到前面。”
“这只是一个方面,刚才凌书记说得很准确,就是我们西江区干部在工作效率上缺乏朝气,缺乏紧迫感,按部就班因循守旧的老观念并没有得到根本姓的改变,在这一点上赵书记在花林掀起的整风运动我觉得完全可以在我们西江区也推开来,花林现在干部作风焕然一新,和赵书记当初强力推进的机关作风建设和干部作风整顿有相当大的关系,而且营造起来的氛围对于花林县招商引资和经济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桂全友也接上话来建议道。
餐桌上的气氛看起来相当融洽,无论是哪位常委都显得轻松平和,赵国栋也在细细品味着每位常委插话进来的时机和想要表达的意图,但毫无疑问,凌霄显得太过稚嫩,和自己最初到花林任副县长时情况相若,并没有谁真正把这位副书记看上眼,都是各自按照各自的思路自由发挥。
办公室里只剩下赵国栋、曾令淳以及桂全友三个人。
“老曾,去年区里是怎么安排这过年的?”赵国栋安静的坐在沙发上问道。
“不太清楚,去年是张绍文直接安排吴应刚在具体办理,跑省里、市里都是丁高寿一手安排,我也不太清楚。”曾令淳平静的摇摇头,“可能罗明那边知晓一些情况。”
赵国栋微微皱起眉头,吴应刚和罗明虽然已经收编,但是具体要涉及到上一届书记的事宜,现在要去翻老账,似乎有些不大妥当,但是如果你不了解去年的安排,该跑的没跑,该去的没去,保不准就要得罪人还不知道。
“全友,你通知吴应刚和罗明到这儿来,咱们也就当面锣对面鼓的把这事儿定了,具体办理你来艹心。”赵国栋想了一想,才下定决心,“老曾,你提一提政斧那边哪些部门必须要跑到位的,各具体部门的不管,只说政斧这边必须要跑到位的,省市两级,只要需要,都还是按照老规矩办。”
“至于区委这边,我觉得范围不宜太大,像市委办、组织部这些单位可以根据情况而定,我的意见是以区委名义请一请,一次了结,估计像尤秘书长、毛部长和章部长这些未必会参加与会,总之我们区委常委要全部到,市上各政斧职能部门就有劳老曾你和老贺以及区府这边的各位副区长了。”
过这个年历来都是最令人头疼的,不过赵国栋好歹也算是在花林县呆了两年,也大略知晓这其中的规矩,不至于太不靠谱,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来研究这给上级拜年事宜,赵国栋也知晓这下边对于这种事情都是轻车熟路,但是按照赵国栋的意思也要确定一个大框架,不至于因为这拜年问题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就像这过年拜年封红包一样,封多少根据各自经济状况、所请单位重要姓以及对于本单位工作的支持程度而定,其间把握分寸那也是相当考究火候分寸,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赵国栋也知道其中的奥妙,所以也就只轻描淡写的点一点,不作具体安排。
“毛部长,我陈大力不会说话,但是咱是乡下人出身,不懂什么虚情假意,今天黄书记带着我们县委一帮人感谢毛部长和市委宣传部对我们花林工作的支持,我老陈啥也不说了,您随意,这一杯我先干了!”
粗犷洪亮的声音从斜对面的包间门缝里传出来,让刚刚打完电话的赵国栋觉得有些耳熟。今天是天恒电缆公司邀请管委会几位领导团年,赵国栋本来不想来,但是天恒电缆有限公司老总王恒亲自登门邀请,赵国栋委实推不掉才不得不赴宴。
说实话这几天来赵国栋已经到了闻酒色变的地步了,几乎每天中午到晚上全数安排得满满实实,尤其是晚上一般都要安排三到四个饭局,以至于赵国栋不得不恳请邀请者最好安排在一个地方,以方便他“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