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腾的只能用女人之水来浇熄,赵国栋爱恋的抚摸着身畔这具阔别已久的丰盈,深深的将自己身体挺进而入。
孔月在赵国栋富有技巧的挑逗下早已如一团如快要着火的枯草,遇上一颗火星子也要燎原,细嫩滑爽的皮肤已经呈现出一种极度兴奋下的玫瑰色,直到赵国栋那凶悍豪迈的一刺直入她浆液横流的花蕊,她才如树熊附身一般死死将自己身体攀附在赵国栋身上,咬紧牙关喘息着,听凭自己如风中落叶一般在狂风骤雨中飘荡。
孔月是主动给赵国栋打的电话,最后两人会合在这喜来登酒店。
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语和动作,轻车熟路的热吻和抚摸一下子撕开了因为时间太久带来的生疏,两具身体如纠缠在一起的大蛇一般在床上翻滚辗转,粗重的喘息声和婉转娇吟声几乎构成了一曲春夜奏鸣曲。
被撩拨到了巅峰下的孔月动作依然有些笨拙,赵国栋事实上在抚弄着孔月胸前蓓蕾和小腹下花径时就感觉到似乎这几年孔月这片土地上就从未有人开垦过,一种说不出的窃喜萦绕在赵国栋心间,虽然他知道这种有些自私心理有些卑微,但是不容否认,如果一个男人没有这种独占心理,只能说他心理不正常。
荒芜已久的沃土终于迎来了主人利犁的耕耘,孔月几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交融带来的快感,她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喉音,怪异而让她羞惭的声音难以控制的不断从自己嘴里汩汩而出,她想克制,但是却无法做到,到最后还是徒劳的放弃了这一切,只能咬住被角尽量这羞人的声音变得小一些。
回到宁陵的赵国栋心情说不出的舒爽,虽然一大早就不得不起床,想起自己亲手开垦的那片花园依然独自在为自己保留,这份自豪和满足感,作为男人来说甚至超越了任何一种成功感。
就像孔月自己所说的那样,也许她生理上没有洁癖,但是心理上却有洁癖,已经容纳过一个人,便在也无法忍受另外一个男人占有,那是不是意味着她这朵鲜花就永远只能为自己绽放?这是个问题,好像也是个麻烦,但是至少现在对于自己来说却是骄傲和自豪心态压倒其他一切了,至于以后,赵国栋轻轻叹了一口气,自己麻烦已经够多了,俗话说得好,帐多不愁,虱多不咬,来吧,就看自己能折腾到啥程度吧。
“赵书记,这就是竹花村村支部书记高连升,这个专业合作组织就是他牵头搞起来的。”云头沟乡党委书记赵三喜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旁边这位区委书记心思似乎略略有些走神,相当殷勤的紧走两步,转过身来向着赵国栋介绍。
赵国栋迅速从走神中调整过来。
昨夜的一夜风流,或许是自己太过于想要回味从前,或许是孔月积蓄太多的需要释放,两个人都显得格外放纵自己,无度不说,就连早晨起床时鸳鸯戏水之余也按捺不住再快活了一回,虽然仗着自己身体强健精力充沛没啥感觉,赵国栋还是意识到自己这般无节制的竭泽而渔,身体再好也难得维系长久,也是提醒自己可一不可再。
一番寒暄之后,赵国栋也不赘言,径直步入院落内,这是一个有三四十户人的大院落,掩映在漫山的竹林之中,穿过大院外门,就可以看到一个晒场里零零散散的坐着三四十个妇女老人,各自面前都摆着一大堆篾条,正在一边谈笑聊天,手中却是灵动翻转着。
见到赵国栋一行人进来,一大堆人都有些诧异,但是看到当先的村支书和乡里干部以及常来的那位女干部,这些人也就没啥太大反应,都是一边招呼,一边继续干活儿、“赵书记,高书记,咋,又把我们来当展览品了?”一个看上去有些泼辣的妇女用有些挑逗的眼神大声道。
“去,去,没个正经,区上领导来调研看看咱们竹花村竹编产业发展情况,高翠屏,你得给你叔长脸才行啊。”赵三喜显然也和这帮妇女很熟悉,毫不介意的道。
“给他长脸?他就知道指手画脚训人,一切都得按照他的规矩办,咋给他长脸?”那女子瞥了一眼高连升,大大咧咧的道:“一接到活计就知道要我们加班加点的干,平时又看不到人,你们镇里是不是也少开点会啥的,那得耽搁多少活儿啊。”
被那女子这一刺,赵三喜和高连升脸上都有些尴尬,想要解释,却见赵国栋摆摆手,只能又把话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