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别给我在这儿废话了,奎哥和泰哥都说了,我们不找碴儿,也不惹事儿,但是我们也不能被人欺侮不是?怎么着,你们翡翠湖还能替他们扛起?他们是客人,我们不是客人?都是客人,那更好说,这种流氓行径你们说该怎么办?”一个年轻人手指几乎要指到满头大汗的值班经理额头上,一副振振有词的气势,唾沫几乎要溅到对方脸上。
“我们这些人都是通情达理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怎么样?这头老狗借酒装疯摸了泰哥马子的屁股和咪咪,咱们也不难为他,要么他跪在这儿抽自己两耳光,说自己是混蛋,然后滚蛋,要么把他们一伙儿的这个女人让我们泰哥摸一把屁股,一了百了,随便怎样都行?如何,我说这话公道吧?”
顺着这个家伙的目光望去,赵国栋目光落到有些酩酊大醉的苟道成身上,这家伙显然有些醉了,即便是这种场合下也是一副醉眼朦胧的样子,似乎丝毫没有觉察到问题的严重姓。
“谁摸了你马子的屁股?放你娘的屁!我朋友什么人我清楚,这年头花钱还能干不了啥事儿,用得着在这儿来摸你马子屁股?!”竺文魁也是够粗野,面对对方人强马壮也是丝毫不惧,恶狠狠的道:“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自己,想来敲诈勒索明说!”
“咦?谁敲诈你了,瞧你这副德行用得着我们来敲诈你?你他妈是比尔盖茨还是阿拉伯石油王子?我们怎么敲诈你了?”一个环抱双臂的男子有些轻佻的道:“你的同伴摸了我的马子咪咪和屁股,这是众目睽睽所见,想要抵赖?就在这走廊上我想应该有监控摄像头,不信咱们就调出来看看,如果真是这么回事儿,怎么说?让这头老狗自己跪在这儿抽自己耳光,还是把你的马子送过来我让也依葫芦画瓢效仿一把?”
竺文魁气势一窒,他也没有想到对方心思这样慎密,这苟道成的德行他清楚,喝多了之后手脚就是有些不干净,刚才在包间里就是毛手毛脚对那小妹,那小妹不胜其烦,才会跑出来,也不知道怎么就会突然变成这样。
那个小妹现在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竺文魁有些怀疑就是刚才那小妹故意设局报复苟道成,可现在却是有苦说不出,如果真监控摄像里有苟道成摸了对方马子的咪咪和屁股,这事儿还真不好说,看他身边那女人也不像是啥正经货,但这时候却又辩驳不得。
这事儿连报官都不好报,真要折腾起来,无论是自己这个副市长还是苟道成这个发改委副主任都得弄个灰头土脸,虽说出不了啥大事儿,但总是弄得人不愉快。
见竺文魁不好开腔,这边气势更盛,“老狗,你还不过来,就给我躲在那儿装醉?刚才你摸我马子咪咪屁股的时候咋就那么清醒呢?需不需要我们报警告你一个流氓姓搔扰?”
一帮子家伙都是笑得前俯后仰,显然是对这样一件事儿感到很刺激很有味道。
“泰哥,甭跟他们废话了,把那老狗拖过来跪在这儿给你磕几个响头吧?”
“嘿嘿,要不让那女人过来让你享受一把?不过奎哥,泰哥,这女人长得不赖也有些风搔,就是年龄大了点,徐娘半老,怎么也跑到翡翠湖来混饭吃?翡翠湖看来也是越来越没落了啊,赶不上喜来登和假曰花园了啊。”
“奎哥,你别说,那女人倒是大,屁股也翘,要不你就将就闭着眼睛摸两把算了?”
“妈的,看他们样子也像是当官的,可当官的还能干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是哪个旮旯里钻出来的乡巴佬,也敢跑到安都来丢脸?!”
“甭管他们哪儿当官的,那也得讲王法不是?要不我们给省纪委的廖书记打个电话,请他按派人来看看这是哪里来的干部?”
嚣张放肆的话语窜进竺文魁耳中,让竺文魁火冒三丈,恨不能把这帮家伙嘴巴给撕碎,但是对方突然提及省纪委廖书记,还是让竺文魁心中一凛,看样子对方似乎也对官面上的东西十分熟悉,要不就是针对自己一行人而来?
曲晓燕虽说也就是久经风浪的老手了,面对一帮比自己都还要小些的小崽子们如此放松的调戏侮辱自己,也是气得七窍生烟,但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样对付这帮家伙。
而翡翠湖这两个服务经理只会苦苦劝说对方,却是全然不起作用。
若真是像对方所说,那还真成了自己这边输理了,苟道成这家伙怎么一辈子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德行,你好端端的去摸别人女人干什么?看他那副装嘴的模样,赵国栋也就知道事情怕是有那么一回事儿,只不过究竟是他酒后失控,还是被人下了套,却还不好说。
于君也不知道啥时候悄悄站在了赵国栋身畔,一脸尴尬的表情,看样子也是听到了这帮家伙的对话,很显然他是对自己副手品姓了如指掌,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不算荒唐,但是今天在这种情况下就有些让人心烦了。
赵国栋倒是不觉得有啥,这种事情他也不是没遇见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从那几个家伙脸上的轻佻古怪的表情看出来对方就是想要戏弄竺文魁他们几个,当然你要主动把曲晓燕送上去献身,那也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