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胖子等人离开了。
怀着一种很抱歉的表情离开了。
而陆远则仿佛一个傻子一样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墙上的时钟。
此刻的时间正是晚上十一点二十分左右……
陆远再次看了看魏胖子离开的方向后，一时间陷入了逻辑不清楚的状态。
看来自己好好分析一下，这段时间自己到底干啥了。
陆远默默地揉了揉脑袋，脑海中开始回忆起自己这些日子经历过的一幕幕，并且每一个细节事件都陷入了分析之中。
他想早点理清这种逻辑。
不对！
我啥玩意也没干啊？
这么一分析以后，他发现自己脑子里的逻辑更混乱了。
自己除了在网络上打了一个广告以后，还做了啥？
所以他们口中的筹划到底是什么意思？
筹划？
我有筹划过啥吗？
陆远继续又呆在办公室里思考了良久，最终竟然得出了一个自己可能和这些家伙不是同一个世界的扯淡结论。
这些人的脑回路和自己不太一样。
不对！
不但这些人的脑回路，感觉这个公司的脑回路都和自己不太一样。
就在陆远觉得无比蛋疼的时候，前方又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陆远……”
“怎么了？”
“刚才徐灿灿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华金的徐总？”
“嗯。”
“她说什么？”
“嗯……我重复不来她的话，你现在方便吗？方便的话，你给她打个电话？”
“哦，好。”
王矜雪坐在陆远对面将手机递给陆远。
陆远接过手机，有些奇怪地拨通了徐灿灿的电话。
这人大半夜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喂？”
“喂……陆远，还没睡？”
“嗯……没睡，徐总，你给我打电话是……”
“陆远……我们是朋友吧？”
“朋友？我们应该算朋友吧。”陆远看了一眼王矜雪，随后点点头。
王矜雪脸上并没有什么其他表情，而是看了看窗外，似乎若有所思。
“嗯，作为朋友，我给你一个忠告……”
“什么忠告？”
“收手吧。”
“收手？什么收手？徐总，麻烦你说仔细一点，我这个人比较笨，拐不过弯来……”
“我知道你有野心，但你的“远程”娱乐现在还没有成长起来，你胃口不该这么大，而且，你这么做会让自己在整个娱乐圈里树敌，至少在娱乐公司里面，你会被口诛笔伐……我承认陆远你很有才华，也很厉害，但如果整个和华夏的所有娱乐公司为敌，你还是很难生存的……”
“？？？”陆远越听越茫然。
我他娘的！
我什么时候和整个娱乐圈为敌了？
我真的不知道啊。
告诉我，拍完《大话西游》以后这整个娱乐圈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我又穿越到什么平行世界了吗？
徐灿灿的话让陆远云里雾里。
“还在听吗？”
“在听，不过徐总，麻烦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到底做了什么……野心？我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陆远，有些东西看破不说破……我们虽然分属两个公司阵营，但至少，我们是朋友……”
“徐总……你就说破吧，我觉得你对我有误会，或者说，你们对我都有误会？”陆远那个无奈啊，他摊了摊手，真的想扒开徐灿灿的脑袋看看这里面到底撞的什么鸡儿东西。
“你在这个时候故意曝光合同，并且故意显示你公司和其他公司的与众不同，这难道不是埋下抢人的伏笔吗？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圈内艺人跳槽最凶的时候……而且你在三申明公司只收起码一线以上，或者极有潜力的新人，你这么做，不是埋下了一步让其他艺人跳槽的暗棋？你抓着那些一线艺人对自由极为看重的这一点，有一些正跃跃欲试开自己的专属工作室这一点，抛出了自己呆在公司里面的待遇，这难道不是你的筹划？这不是跟其他人说，你的公司完全可以接受他们？”徐灿灿默默地将自己心里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我说这些都是巧合，你信吗？”徐灿灿这些话让陆远无言以对。
“你信吗？”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
“陆远……”
“徐总，你说……”
“我不希望我们因为公司的事情而撕破脸皮，我们不应该这样，你明白吗？”
“我说你在和空气斗智斗勇，这些你明白吗？”
“……”
徐灿灿挂掉电话。
看来徐灿灿并不明白。
徐灿灿的话让陆远意识到自己可能在无意间，不对，自己特么的就是无缘无故背了一口好大的黑锅。
他这个时候突然懂了魏胖子刚才为什么道歉了。
原来，魏胖子也是这么想的。
就如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一样。
陆远突然就感觉挺委屈。
这算上面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