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珍向着方仙妹与子菱道歉,柔声道:“自是我未妹,才恼了芝芝,扫了大家的兴。”
赵玉婉不乐道:“姐姐真是的。那有这般说妹妹的,而且一个巴掌拍不响,若非她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让我看着不顺眼,如何会用话刺她。”
“你还说。”这会赵金珍一瞪眼,自有股做姐姐的气势上来,让赵玉婉忙闭了口,不敢多说。
方仙妹摇头道:“这事也不能全怪玉婉妹妹,自是各有各的错。姐姐你也是知芝芝的脾气性子,一见面他们二人便互瞧不上眼,却也算是冤家。”
子菱见着再聊这些话且是没甚意义,将话题转到了一边说道:“前些日子我送去的花草枕头,用了可好?”
前段日子赵金了自家娘亲因夜里抄佛经,眼睛看物事有些模糊,自家也因太热有些失眠。子菱便随口说道:“决明子枕头有神热安神以及明目助眠的作用。”说罢还取了前些日子自做的一副决明子枕头送给了赵金珍。
如今赵金珍听子菱问道事,笑着谢道:“妹妹送来的决明子枕头果然极有用,不仅微带寒,而且还有些清草之味,躺在上边,一会便能入睡。后来我还专门到药房买回些决明子又自做了二副,娘亲和哥哥用都说好。”
“有效便好,决明子枕头也是我家哥哥看书上所写”这会时候子菱却感觉肚子有些涨痛,不免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见着子菱脸上发白,其他娘子极担心,忙连声询问。
“不碍事,想来是早上吃的芋头有些气,稍休息一下就好。”子菱勉强一笑道。
赵金珍摸了下子菱地额头着对方体温有些发凉。忙道:“小病小痛也不可马虎。想来刚才在殿里闷热后。一时喝多了冰水得身体不爽。还是回家休息才是。”
赵金珍说罢。便让身边女使来牛车送子菱回家。又吩咐贴身女使服侍着子菱安全回到家。
待子菱到了家。才下了车。便感觉肚子越发有些胀痛。等秋香扶着子菱回内屋时。却听着夏香惊愕地叫道:“大姐且是与人打了架吗?为何流血?”
子菱听着夏香这一叫。心中却有些醒悟摸后面。见手上果然有血迹。不免心中叹道:女人一月一次地麻烦事果然光临了。
秋香见夏香大呼小叫地模样。自是红着脸。小声责道:“姐姐休这般大叫大嚷!还不快取些干净衣服来。”
春香也是听了夏香地叫声跑了过来。见着子菱这般尴尬模样住笑意揪过夏香地耳朵。贴耳教训了一番。
夏香与秋香都是十五岁的女孩,只不过有一二月大小的差别而已,但秋香早在今年年初来了月事,想来女儿家都十分羞涩,这般私密之事绝不会大声宣扬或议论夏香发育稍迟到现在也未曾来过月事,所以到如今对于这些事且是一窍不通,才会在发现子菱流血大惊小怪了一番。
待夏香知道详情,自是脸色自是一会红一会白的,尴尬得说不出甚话来。
不一会知道女儿初潮消息的骆二娘乐呵呵的跑了来来许久前为女儿亲手制作的陈姥姥(陈姥姥或陈妈妈是中国古代对于巾帕或月事条隐晦的称呼),还吩咐着夏香煮鸡蛋子菱补身。
于是子菱就在这般窘境之下,迎来她生命中第二次的初潮并用夹草灰的“陈妈妈”足足四五天。当然初潮期间,骆二娘自是不会让子菱做其他之事倒让子菱有时间特意寻了些上好的棉布赶制出五六根月事布条。她心中早打算争取做出十根月事条,专用杀菌的药水浸泡,也算是杀菌性“卫生布”,岗前消毒,轮班上岗。
在没有卫生巾的年代,也只有这月事布条,陪伴自家一生了,子菱心中哀怨地叹息。
也知是否是初潮带来的影响,子菱渐感觉身体发育开始了。
为了以后身材的“优美”,这会时候子菱早已是做打算要改变如今穿的内衣,当然她不是发明甚胸罩束身之物,在她看来胸罩不过是女人为了男人的审美变化而用铁丝禁锢折磨自家身体的一种方式。只不过是想稍稍改良了一下肚兜达到立体裁衣,稍能保护一下自家成长期脆弱的小身板。
当然这样的想法自是得到骆二娘的鼎力支持,花费了半月,由吕大娘亲自操刀,子菱穿上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贴合自家身形的改良式肚兜,在子菱看来这分明便是古代版丝制带纹胸内衣。
子菱如今是心满意足,至于骆二娘与吕大娘自是不用别人提醒,早从中又发现了新商机,私下嘀咕了几句,便各自忙碌去了。
待到了六月份,京中便有小娘子穿上云想衣新制的肚兜,与过去只一片布缝制而成的肚一样,据说这新制的肚兜
根据各位小娘子各自的身形缝制,穿上不仅合身,而带有特殊剪裁,其间奥妙只有穿上之人才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