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二十二岁,却有着和他年龄不符的铁血手腕和冷静沉稳。
在他最初进钟氏头几个月,钟南衾为了锻炼他,给了同一个项目,想让他练练手。
最后眼看快要完成的时候,却出现了意外。
眼看就要有十几亿的损失,他将自己关在办公室整整一夜,那一夜大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第二天一早,被通知项目继续。
十几亿的损失瞬间被扭转,整个钟氏集团一夕之间,对这个钟家二少有了彻底改观。
虽说在集团公司,他是高高在上的钟氏集团未来继承人,但在家里,他却是个宠妹狂魔。
宠得让徐景铮时常对他有意见。
但有意见也没用,意见保留。
大年三十,年夜饭。
今年依旧没在家吃,因为回家团聚的人越来越多,从老到少几十口子人,家里根本坐不下去。
钟南衾老早就在钟氏旗下六星级酒店的中餐厅订了最豪的包厢,按照他提供的菜单,餐厅老早就在做准备。
等到年三十晚上七点,所有人到齐之后,饭菜陆续摆了上来。
菜单是苏眠列的,顾全了家里人所有的口味。
包厢里的电视里放着每年年夜饭的必备节目......春晚。
大家吃着喝着,一边聊着天一边喝着酒,不时的抬头看一眼电视,然后吐槽一句今年节目依旧不好看。
钟声晚一边吃着菜一边和身边的沈伊一聊着天,“嫂子,你和我哥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动静?”
说着,她拿眼去看沈伊一的肚子。
沈伊一脸皮薄,被她这么一问,脸颊立马红了。
“我和你哥聚少离多,哪能那么容易怀上。”
“也是,”钟声晚将头凑到她跟前,小声和她说,“不过我看这次咱妈是急了,都不让你俩回老宅住了。”
沈伊一小脸更红了,“我知道。”
“那你和我哥多卖力一点,听说为了这次的大工程,他烟酒都戒了。”
沈伊一的脸更红了。
一想到这两天钟一白天天的缠着她......她也是满心期待。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想象着,是不是里面已经有小东西在生根发芽了?
家里的男人们都在喝酒,除了钟一白之外。
徐景铮不知道怎么的就和钟一粟拼上了,他已经输了好几杯,但眼神依旧清明,钟一粟不知道和他说了一句什么,让他心甘情愿的又喝了一杯。
钟声晚起身走过去,一把抱住钟一粟的脖子,撒着娇的说,“一粟,你又在欺负我老公了。”
“我怎么觉得现在成了你俩欺负我一个了?”
“好,我什么都没说。”
说完,松开他的脖子就跑了。
钟一粟看着她跑远,难得地冲徐景铮笑了笑,“性子一点没变,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走路都不好好走。”
徐景铮也笑,“都是咱们惯的。”
“这话说得没毛病,来,你干还是我干?”
“我来。”
徐景铮想,他哪敢让二舅哥喝。
......
年夜饭结束,一群年轻人又去唱歌。
苏眠他们则带着老爷子老太太回了老宅。
钟一粟订的包厢,超大豪华包,他一进去就往沙发上一躺,任由别人怎么鬼哭狼嚎,他依旧睡得很沉。
自从进了钟氏,他难得这么放松过。
只有和家人在一起,他才会有这种感觉。
钟一白正牵着沈伊一,和她合唱一首小情歌。
他炙热的眼神看得沈伊一小脸通红,声音都快跑调了。
钟声晚在下面大叫,“大哥,你别欺负我嫂子。”
沈伊一,“......”
她脸更红了。
两人唱完之后,钟一玄就抢了麦,他唱歌那是真的鬼哭狼嚎,听得钟声晚忍不住将脸埋进徐景铮的胸膛内避难。
徐景铮一手将她抱在怀里,低低的笑。
一群人疯玩到凌晨两点才回家,回到老宅,家里的麻将桌上气氛正热,钟声晚去洗洗睡了,徐景铮换了一身衣服下楼,几个年轻人又开了一桌。
这一年大年夜,徐景铮觉得,是他二十几年来,过得最热闹的一次。
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