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个人是边聊天边喝酒,聊天为主,喝酒为辅。越聊季向东越觉得宋家强了不得,武功暂且不说,那人品绝对是刚刚的,越聊季向东越想跟宋家强做朋友。
没过多久,季向东决定交下宋家强这个朋友,因为宋家强比较年长,所以季向东称他为强哥,宋家强直接称呼季向东的名字。二人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嫉恶如仇,路见不平一声吼啊。他们相谈甚欢,最后转成了把酒言欢,一切都在酒中。
多年来,宋家强都是滴酒不沾,今日他是为季向东破戒,为得到这么一个朋友,就算喝死了也值得。人生得一知己,死又何惧?
不知不觉,夜已深,该回去睡觉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宋家强让人开车将季向东送到了家,直到在家门口看到躺着睡觉的秦富贵为止。
“秦老头……不,应该叫岳父,岳父,你怎么睡在这?”季向东舌头有些打转,脑子有些眩晕,但还算清醒,认得出人,说得出话。
睡的正酣的秦富贵被季向东弄醒了,他刚想开口大骂,一看是季向东,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并且麻利的站起身来。
“女婿,你干什么去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让我等的好苦啊。”秦富贵情绪有些激动。
“等我?岳父在这里等我做什么?”季向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体倚靠着门。
“女婿,钱要回来了吗?我的那三百多万。”
季向东恍然大悟,这酒喝的,连这事都忘记了,他打了一个嗝道:“钱要回来了,三百五十万,小婿这就把支票给你。”
季向东在自己身上乱摸了好久,终于把支票摸了出来,然后递给秦富贵,秦富贵见状,急忙伸出双手去接,却不料季向东又将手收了回去。
“岳父,我的暮嫣呢,她回来了吗?”季向东晕乎乎的道,全身散发着难闻的酒气。
“暮嫣在医院守着她妈呢,没有回来。”
“暮嫣她妈就是我岳母,也是你老婆,我把钱给你可以,但我有个条件,你把暮嫣给我换回来。她白天上班,晚上还要陪她妈,她太辛苦了。我岳母毕竟是你老婆,你也应该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你都这把年纪了,不要再去赌钱了。这笔钱你可以存到银行里养老,也可以拿出来一些做点儿小生意,但不能赌了。”季向东啰嗦起来。
“好好,我都听女婿的,我不赌了。你把支票给我,我这就去医院把暮嫣赶回来,以后照顾老婆子的事全部包在我身上。”秦富贵什么都答应,只要能把支票给他。
季向东把手再次伸出来,秦富贵再一次去拿支票,不知为什么,秦富贵刚碰到支票,季向东又将手收了回去。
“不行,我信不过你,这钱我不能给你,我要给暮嫣,让她替你保管着。我若是给了你钱,你又要拿去赌,都说狗改不了****,说的就是你这种嗜赌如命的家伙。”季向东一会儿睁眼一会儿闭眼,似睡非睡的道。
秦富贵看着季向东手中的支票,那叫一个急啊,急的就像热锅里的蛤蟆,胡乱的蹦跳,但就是蹦跶不出去,甭提有多难受了,身心都受着痛苦的煎熬。
“我的好女婿,你快把支票给岳父,岳父这就去医院把暮嫣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