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假扮成她的样子,她知道了吗?”
“你觉得我是那种做事情, 不和别人商量的人吗?”许莫负反问了一句,就已经闭上了眼,沉沉的睡去。
“陛下,白起将军上报,说人屠军已经准备就绪,出发前往咸阳去了。”屏风外边,宫娥的声音传了进来。
嬴胡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天亮的时候。”
嬴胡亥眼睛眯了起来:“这么说,人屠军都已经在路上了……嗯,其余大军呢?”
“其余各军的将军们都已经上报令书,大军整顿好了,随时都可以出发。”
嬴胡亥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许莫负,想了想,说道:“这次回到咸阳,需要从长计议所有的事情,大军自然不用太赶,十天时间足可以回到咸阳。
只是这天下,十天时间,却又不知道要发生多少事情了。”
“传令各军,明日清晨,全军出发,大军回归咸阳城!”
“遵命!”宫娥应了一声。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浩浩荡荡的大军漫无目的走着。
为首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邦和樊哙。
樊哙打了一个哈欠,随后道:“大哥!那些匈奴人,真的会让我们从他们的领地上过去吗?”
刘邦端坐在马背上,斜视了一眼樊哙:“你这个杀狗的,你是不是狗杀多了,自己也变成傻狗了?”
“哎呀!我这不是担心吗?万一那个匈奴浑邪王和休屠王不按常理出牌呢?”
“放心吧!”刘邦一脸自信:“这个草原上的匈奴人早就被秦人皇帝打怕了,哪里还敢来进攻我们?
我们自己小心点,如果他们真的来了,我们就和他们说,秦人皇帝死了,中原大乱,我们准备绕路去进攻王离的屁股。
谁敢阻挡我们,就杀光他们部落中所有的男子,掠夺走所有的女人。”
樊哙听到女人,眼睛有些发亮,他搓了搓手:“那可是啊,我们从北上草原到现在,可都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一个活人了。
那些捕奴团的人,是真的可恶,为了躲避他们,我们可是没少吃苦头。”
刘邦笑了起来:“捕奴团的人,才是最恶心的人,我们虽然没少吃苦头,可行踪却没有被他们发现。
倒是张良先生,不知道他现在脱身了没有?”
樊哙也想着南边看去:“这就不好说了。”
他仅剩下的右眼里,满是担忧:“最大的可能,他已经死在了乌氏城中?”
“别瞎说?”刘邦眯着眼,仰着头朝着南方看去。
樊哙转过头来,看着刘邦。
刘邦笑了笑:“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他张良,对于秦国而言,就是一个天大的祸害!
怎么可能那么轻轻容易就死了?”
樊哙正要说话,忽然看到前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条黑色的线,像是潮水一样,往这边碾压了过来。
刘邦眼睛一眯:“该来的,终究开始来吧!樊哙开始你的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