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祁熹儿看不上他,每天都要到九翠斋点一份点心,然后等战王。
今日也是巧了,她到的晚,战王从宫中回来也晚了,巧的是他今日亲自到店中选的点心。
祁熹儿自然是要围着战王转的,这下可扎了秦云棋的眼。
战王压根不理祁熹儿,付完银子就走了。
他走后,秦云棋就威胁祁熹儿要去承恩公府提亲,结果被祁熹儿扇了一巴掌。
店里正是客人多的时候,伙计们自然是要上前劝架,结果人家两人不打了,秦云棋把炮火全对准了店里的伙计,两个伙计被晕了,一个被他打的出气儿多进气少,店里还被他带着随从砸的乱七八糟,人家边砸还边叫嚣,“不就是砸个店吗?本世子有的是银子,赔得起!”
报信的小伙计是个机灵的,趁人不注意,偷偷溜了出来搬救兵。
叶寒瑜赶到店里的时候,秦云棋还在店里叫嚣,祁熹儿倒是成了站干岸的,明明她才是罪魁祸首,给了秦云棋一巴掌,这会儿她却成了看热闹的。
贺初等人得了叶寒瑜的吩咐,进了店直接动手就打,叶寒瑜带来的人多,而且又是在自家地盘上,动起手来也不含糊,秦云棋被裹夹在里面挨了好几下,只不过贺初手下的人都经过特殊训练,下手专往看不出痕迹的地方打,因此秦云棋身上看不到丝毫外伤,不过却不耽误他疼!
等将这些人打了个半死不活后,贺初一摆手,将秦云棋连带他的随从全扯到了大街上,那些随从被打怕了,一个个只剩下跪地求饶的份。
祁熹儿见秦云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悄悄拉着自己的婢女跑掉了。
叶寒瑜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但没搭理她。
他就这么骑在马背上,淡淡的看着秦云棋:“秦世子今日大闹九翠斋想过要怎么了解这件事吗?”
说实话,当秦云棋看到叶寒瑜骑在马背上,站在店门前静静的望着店里的时候就后悔了,这可是皇子开的店,他因为一时气愤说砸就砸了,赔钱事小,后续可是一堆的麻烦事儿呢!
而且,自打上回那件事后,秦云棋看到叶寒瑜就有些打怵,毕竟,因为他,他上次可是差点丢了一条命的。
“大不了赔钱!有什么可想的!”
叶寒瑜一只胳膊上系着绷带,另一手还握着马缰,但这并不能降低他的半分气势,“那就赔吧,那些柜台每个白银一万两,点心洒了一地,店里还要停业整顿最少半个月,不多要你的,十五万两就可以了。”
原本还极为心虚的秦云棋顿时炸毛:“瑜郡王,你身为皇子,可不能狮子大开口,你这店里就算是卖金子的,也不值这么多银子!”
“哦,秦世子觉得本王要多了?本王确实不是卖金子的,但本王是卖玻璃的,那些玻璃柜台可比金子值钱多了,满京城头一份,价值何止万两?
要你一万两只是成本价!
至于店里点心价格,空口无凭,掌柜的,把账本拿出来给秦世子过过目。”
秦云棋突然想到九翠斋的点心好像确实挺贵的,他追了祁熹儿这么些日子可不是白追的,知道九翠斋的奶油蛋糕,每日限售小的两百块份,大的一百份儿,每天都是早早卖完,根本就没有卖不动的时候。
光是这两样每天的流水就有四千两。
再加上别的点心,不多卖,每样卖上五十斤,那也有一两千两,这么一算,半个月的损失就有七八万两,人家还真没多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