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包厢的人,看穿着品味,就属他最差劲。
而且从就餐的位置也能看出他坐在最下首。
还有那些男人嘲笑的话,明显这是把男人当傻子耍呢。
而这些人里,应该就属那个叫徐哥的男人份量最重,他坐在上位,从他们进来就没听到他开口说一句话,一派淡然的端着饮料喝着。
似乎这里的事跟他毫不相关。
而这个叫雷子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喊着徐哥的名号,明显狐假虎威。
这样的男人咋呼最欢,也最好对付。
“既然这位先生这么执着,我看这事报警吧。”
江夏一开口,包括雷子在内的包厢众人都愣在那儿。
有没有搞错,就这么点儿事报警?
再者说了,这可是在他们的饭店,他们也不怕报警影响生意?
像是知道他们的疑问,江夏转头对王建军道,“一会儿你去跟冯先生知会一声,毕竟今天是他儿子的婚宴,我听说他也请了不少有身份地位的人过来喝喜酒,一会儿警务人员来了,必然会造成一定的影响,你告诉冯先生,事情发生在二楼包厢,咱们酒楼会尽可能的减少警务人员到来后的影响,尽可能的不惊动三楼的宾客……”
被叫做雷子的男人已经皱起眉来,不等江夏说完打断道,“喂,我说你们来真的就这么一点事儿,你们至于吗?还要报警?”
不就是摸了摸服务员的手吗?
以前他和兄弟们去饭店吃饭,别说摸手了,更过分的事情他们也干过。
也没见哪个服务员揪住他们嚷嚷着报警。
江夏转过头淡然的看着他,“就这么一点事?不知这位先生是对你刚才的行为有什么误解,还是对咱们国家的法律意识淡薄,你知不知道就你刚才的行为已经造成了骚扰,我国法律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他人或者侮辱妇女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聚众或者在公共场所有以上行为的,或者有其他恶劣情节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香满楼属于公共场所,先生,你的行为属于五年以上的。”
听到江夏这么说,刚才还天不怕地不怕的雷子,脸色已经变得煞白,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他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条法律。
更何况警务人员来了,不可能不惊动三楼的人。
今天他是厚着脸皮,让哥们儿带他来参加冯公子的结婚宴。
如果真因为自己把冯公子的结婚宴搞砸了,不要说五年就是十五年,他也赔不起啊。
尽管心里怕的要死,可看到桌子上众人看热闹的眼神,雷子还是梗着脖子嚷嚷,“你少吓唬我,真以为我是吓大的?”
他的声音拔高几分,似乎这样他就真的有理。
江夏没再跟他废话,冲着王建军使了个眼色。
王建军点头就要往外走,就在这时,上位的徐哥终于开了口。
“行了,不是多大点事儿,雷子今天这事是你不对,再怎么样也不能在别人的婚宴上闹事,更不应该为难人家小姑娘,大男人做事敢做敢当既然错了,给人家小姑娘道个歉。”
这个徐哥说话似乎真的很有分量,雷子的气焰顿时消了下去,看着江夏,老老实实的给她道了歉,说声对不起。
“你找错人了,对不起的不是我。”
江夏冷冷的开口。
雷子看着江夏一张脸胀得通红,却也无可奈何。
重新对着史丹丹和小服务员道个歉。
江夏没有为小服务员做决定,待雷子道完歉后,她对小服务员道,“小静,你原谅他吗?如果不原谅,王总马上去打电话,咱们走法律程序。”
小静早就吓傻了,她没想到被顾客摸了一下手,他们的经理、老板竟然站出来为她做主,还要找警察。
也知道警务人员一来,会给她们的酒楼带来负面影响,连忙摆手,“不……不用了,谢谢老板。”
既然雷子得到了小静的原谅,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王建军和江夏对着包厢里的其他几人说了一些场面的话,转身就要离开包厢。
这时徐哥再次开口,“那个……江经理对吗?”
江夏转过头看着徐哥,淡然一笑,“是我,徐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徐哥看了她几秒,突然笑了一声,“你很好,我记住你了。”
江夏冲他淡淡的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包厢。
回到办公室,王建军还因为徐刚的那句话犯嘀咕。
“那人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他还想找机会报复不行?”
“应该不会。”
江夏也看出来那位叫徐哥的跟其他人不大一样。
至于最后的那句话,江夏也没放在心上。
除去这个小插曲,总的来说今天这场婚宴办得还算圆满。
三楼新置办的婚礼包厢,梦幻又大气,增添了不少浪漫气息。
香满楼的饭菜和服务也让客人们很满意。
整整一天,香满楼都在热闹喜庆的氛围下。
等到宾客散去,主人们亲自来道谢,甚至还多给了他们一千块钱的酬谢。
江夏不禁感叹,到底是富商啊,出手真大方。
虽说今天只办了一家婚宴,可今天的客流量完全不输平日。
再者今天这家顾客实在有点儿来头,出手大方不说,各方面要求也高。
以至于今天的香满楼没有早晚班一说,所有的员工都过来了。
等到宾客都走光了,所有的服务人员打扫着“战场”,王建军也没打算晚上继续接待顾客。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收拾完后大家就都下班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