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姚不敢抬头去看男人的眼睛,只是紧张的咬了咬唇片。
聂译权也没有当着众多人的面问她,只是带着她坐上了车,车子消失在车流中。
车内,聂译权这才沉缓的开口:“他是谁?你的朋友?”
黄姚俏脸一慌,赶紧说道:“不是,我的发小。”
“哦,青梅竹马,我看他好像很喜欢你。”聂译权是男人,男人的心思,他一眼就能看穿。
黄姚苦笑的望着他解释:“他是挺喜欢我的,可我一直把他当弟弟来看待,他比我小两岁。”
“最近听说姐弟恋很吃香。”某人懒洋洋的开口,酸的不行。
“聂译权……”黄姚知道他是故意的,忍不住严肃了俏脸:“你别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我要是真看上他了,哪还有你什么事?说不定,我跟他的孩子都会满地爬了。”
聂译权俏脸一绷,长臂瞬间伸了过来,将她整个人霸道的摁在怀里:“不准跟他生孩子。”
黄姚直接气笑了,伏在他怀里懒洋洋的说:“那要再这么气我,那可就不一定了。”
“黄姚,你连玩笑话都听不出吗?”聂译权惩罚式的捏了捏她的手心:“我吃醋了,你就不会哄哄我?”
黄姚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哦,我还真的很难相信,一本正经的聂长官,也会吃醋啊,我以为你什么事情都胜券在握,自信十足呢。”
“别的事,我有自信,可对你,我没有。”聂译权俊容闪过一抹闷烦:“你的心思,就像孩子的脸一样,说变就变,猜不透,摸不着。”
“我有那么难猜吗?”黄姚瞬间笑出了声。
“是。”聂译权目光却落在她的笑颜上:“你以后有什么事,直接说,不要让我猜,不管是生气了也好,郁闷了也好,你都直接说出来,嘴巴长着,就是用来沟通的,不要闷着气,我怕我太笨了,总也猜不到你的心思。”
黄姚认真的点点头:“那行,我会及时跟你沟通的。”
聂译权这才安下了心。
“对了,有件事,我要坦白,希望你别生气。”黄姚突然举起了手:“我原本打算是趁这个时间彻底的消失在你面前的,我还打了电话给我嫂子,我让她不要告诉你我还活着的事情…”
某人俊容上闭着一层黑气,就像暴风雨前奏,阴沉难看。
黄姚一边说一边偷看他的表情,这会儿见他脸色这么难看,她咬了咬唇片,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往下说。
“你想装死,彻底的让我忘记你?”聂译权的心脏,就像被人拿刀狠狠劈成两半,一半是怒,一半是慌。
黄姚老实的点点头:“是,因为我之前一直想着跟你分开。”
“那现在呢?”聂译权呼吸急促了三分。
“现在不想了。”黄姚美眸温柔的望着他:“你都找到这里来了,你让我哪舍得再推开你?聂译权,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我不会再逃避了,也不想再拒绝……我也想偿偿跟优秀的男人恋爱是一种什么滋味。”
黄姚的言语即大胆又直接,甚至,还有点坏坏的气息。
聂译权的心头,就像被人拿羽毛轻轻挠着,又痒又麻,下一秒,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薄唇吻住了她这张不老实的小嘴。
黄姚不再像之前那么抗拒,她学着迎合,不过,她还是太笨拙了,根本不懂怎么叫取悦。
她这可爱的娇态,惹得男人心情大悦,要说经验,聂译权也是没有的,可只要一碰触到她的唇片,他就无师自通了。
黄姚被他吻的有些缺氧,苍白的脸色,也出现一抹嫣红。
聂译权松开了手,看着她娇喘息息,他咬牙切齿的提醒她:“以后别想装死逃走,我会全世界通缉你。”
“啊?”黄姚吓了一跳:“我又不是犯人。”
聂译权却重重的给她冠上罪名:“你在我心里放了火,这罪名还不够吗?”
黄姚瞬间被他的话逗笑了,整个人偎进他的怀里:“算,这罪名成立,那你把我抓住了,想怎么折磨我?”
聂译权俊容瞬间胀的火热,大掌在她后背轻轻抚触着:“放心,我总有办法的。”
黄姚嘴角的笑意就一直没有停止过,他的办法……她竟有丝丝的期待,她果然不纯洁了。
车队停在一个高档的酒店地下停车场,黄姚跟着聂译权走入电梯。
这应该是政方专用的接待大楼,一切都管理的井井有条,也没有闲杂多余的人进出。
黄姚跟随聂译权进入一个房间,这是一个套房,就像一个温馨的小家,里面所有设施一应具全。
聂译权一踏入,就烧了一壶热水,随后又让人准备一套女装给黄姚。
黄姚出了一身的热汗,很粘腻,第一时间就去洗澡了。
洗了澡后,她就直接穿着一套白色浴袍出来,长发半湿的垂在脑后。
聂译权把一杯热水端给她,随后伸手理了一下她的半干的长发:“坐下来,我帮你吹吧。”
黄姚怔了一下,很显然,她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优质的服务。
“你一个大男人……会这个?”黄姚忍不住轻笑。
聂译权却认真的看着她:“反事总有第一次吧。”
黄姚听着,莫名的酸楚,她现在是可以享受这个男人的疼爱,就不知道,她调教好后,他又会去暖哪一个女孩子。
“好。”黄姚安心的坐在椅子上,聂译权拿了吹风机过来,黄姚以为他会手足无措,没想到,他吹起头发来,跟个专业的理发师似的,还会帮着她拉直一下。
“你…。”黄姚美眸惊疑的盯住他,觉的他刚才所说的第一次,一定是骗她的。
聂译权薄唇染起一抹笑意,就知道她肯定误会什么了。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有一个比我小七岁的妹妹。”聂译权坦然的笑着:“小时候,我爸妈都很忙,经常晚归,我妹妹很依赖人,不喜欢家里的阿姨帮她吹头发,基本上都是我在帮她。”
黄姚这才总算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是在哪个女孩子身上学来的经验呢。”
聂译权手指轻轻的卷起她一缕长发,带着莫名的暧昧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