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表面上,他还要维护自己的自尊,每每遇到南流渊,都要不服气地顶撞两句无伤大雅的话。
比如现在,南流晔翻了翻眼睛,轻哧一声道:
“就知道拿父皇压人!”
南流渊看向他,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恼怒,只是淡淡道:
“二弟,你先走吧。”
南流晔一甩膀子,将刚才禁锢着他的几个大臣甩开,邪笑了一下,道:
“大哥,别仗着父皇在朝上夸你两句,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地来教训我,咱们走着瞧。”
南流晔要走,却见周围站满了人,又大喝一声道:
“都给本王闪开!”
众人赶紧让出了一条路,南流晔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只是在经过南流简时,还不忘扬起下巴,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离开。
闹剧结束,大臣们也都纷纷向南流渊和南流简告辞,陆续走出宫门。
南流渊和南流简留到了最后。
南流渊身着一袭黛蓝色的长衫,身披同色斗篷,整个人看起来低调却又不失气度。
加之他身材高大,气宇不凡,很是吸引人的目光。
人走得差不多了,南流渊从袖袋中掏出一方干净的白色帕子,递给南流简:
“三弟,你应该沉住气的,这不像平时的你。”
南流简接过帕子,轻轻按了按唇角,帕子上留下了点点血迹。
望着那方帕子,南流简沉默良久,才低低地说道:
“大哥,若是你心爱的女人被人诋毁,你作何感想?”
“心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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