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直起身,放弃与她的对峙,绕过书案走到了她的身边。
不等她说话,他已经二话不说地抱起了她,走回内室,轻轻将她放回了床榻上。
她连句拒绝的话都没有机会说,他总是这样一意孤行,可是她却好像已经......习惯了。
坐在床边,帮她盖好被子,他才沉着脸说道:
“我说你胎象稳了,不代表你就可以胡作非为。”
“胡作非为?”
她不解,也不满,他凭什么一上来就指责她?
她做了什么,就胡作非为了?
看着她紧锁的眉头,他的语气并没有多少缓和,质问道:
“你坐了多久?”
她垂眸想了想:
“不记得。”
“为什么不披上斗篷?”
他依旧沉着脸。
不过她似乎已经明白了他所谓的“胡作非为”是在指什么。
她刚才不过打了几个喷嚏而已,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可他似乎越说越气:
“如果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肚子里的孩子再出现问题,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
他说话时,眼睛瞟向了她的小腹。
虽然如今那里还是平平的,可那里面的小生命,已然被他记挂在了心上。
忽然间,一股暖流像夏天的热风一样扑面而来,让她有些呼吸发窒。
只听他又继续说道:
“你如今不是一个人,做任何事情之前,能不能先想到他?”
他又看向了她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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