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又是在跟弟子玩失忆吗?”梦中的顾轻舟脾气很差,被沈重澜这样一问,瞬间松开他的脚腕,转而掐住他两颊的肉,用尽蛮力在上边留下掐痕。
沈重澜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皮肉很嫩,本就受不住力,又被他这样掐着,双手挣扎起来,“好疼,快松开。”
“既然知道疼,就乖乖听话。”顾轻舟终于松开掐着他脸颊的手,却揽住他细瘦的腰肢,将他整个人抱到大腿上坐着。
两人身体贴的很近,沈重澜能感受到顾轻舟发烫的体温和自己周身的冰凉贴近。他那勃发的心跳和发烫的温度随着指尖的游弋,传到了自己身上。
扑通扑通,他听到自己不受控的心跳声,感受到自己发烫的耳尖,脸颊飞上红意。
自己是又病了吗?
顾轻舟见他发愣,泄恨似的咬住他颈部的嫩肉,尖锐的虎牙刺入娇嫩的皮肉,看他汩汩地渗出血珠,又怜惜地轻轻舔舐。这病态的举动就如同野兽抓到了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并不急着一口吞噬,而是慢慢咀嚼吞咽,恣意玩弄。
“明明都到如今这般田地了,还在这里犟什么嘴?嗯?”顾轻舟将手指探进他口腔里,玩弄那条青涩嫩滑的舌头,看那涎水随着脖颈流下,打湿了脖子上的齿印。
“啪”一声,沈重澜打开他的手,桃花眼中跳跃着火光,怒视着双眸赤红的顾轻舟,明明怕的要命,却还是声音颤抖怒斥道,“放肆。”
被打了手的顾轻舟周身冷意环绕,看着沈重澜的眼神欲念不退,但是多了几分冷厉。他直接将沈重澜从身上掀下来,摔在一旁,毫无留恋的下了塌。
沈重澜被顾轻舟摔的眼冒金星,就连发抖的指尖都在叫嚣着痛意,却见顾轻舟很快复返,手中拿着一颗浓黑的丹药。
似乎是对危险的感知,让他不断地往后退,直到背靠在冰凉的墙上,仍觉不够,“这是什么?我不吃!”
顾轻舟低头看他漂亮的脸蛋充满了惊惧,细长的脚腕被红色被褥衬得愈发冷白。上边还有自己留下的密密麻麻的咬痕,剑眉微挑,冷笑道:“师尊虽然不识好歹,但是弟子也不舍得再把师尊后边弄伤。”
他俯身上榻,疤痕狰狞的右脸和沈重澜绝美的脸蛋贴得很近,就连鼻息也是相连的。深吸一口气,顾轻舟就如同吸食了罂粟的瘾君子,长叹道:“师尊好香啊。”
沈重澜想起顾轻舟今晚也说了这句话,不由得怔住。直到顾轻舟用手指细细磨挲他布满咬痕的唇瓣,他才痛得嘶了一声。
顾轻舟见他痛,反而没有收回手,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按压他唇上的伤口,声音阴恻恻的,“跟弟子欢爱就这么难受?次次都要将自己咬得伤痕累累?”
“也罢,”他似乎是良心发现,收回手,“以后每次做都给师尊用点药,这样我上得开心,师尊也不至于那么难受。”
“毕竟师尊可以将一切曲意逢迎都当成是药物使然,就不必扭扭捏捏,有那么多心理负担了。”顾轻舟将这些肮脏龌龊的手段说的轻描淡写,修长的手伸过来,抓住了沈重澜的下颚,“张嘴。”
沈重澜自然不可能张嘴,紧紧闭着嘴巴,还在负隅顽抗。
顾轻舟长叹一口气,望着沈重澜嘴唇的眼神却没有了温度,“自讨苦吃。”
沈重澜以为他要使用蛮力强行掰开自己的嘴巴,却见他扬起丹药,直接送进了自己的嘴里,而后一把扯过沈重澜的头发。
“好疼。”他被抓着头发,直接被顾轻舟搂进怀里,顾轻舟低下头,束缚住他双臂,将两片薄唇覆上来。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沈重澜拼命挣扎却徒劳无功,只是将自己的衣襟无意间扯开,露出脆弱的锁骨和纤长的脖颈,白的如同上等的脂玉。
顾轻舟死盯着那一大片雪白,似乎是药物起了作用。他狭长的丹凤眼逐渐蒙上红雾,欲望上涌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用手指直接撬开了沈重澜的嘴。
“唔。”沈重澜推拒着,却被顾轻舟直接咬住下唇,痛得垂泪,不由得张开嘴,被他严严实实地封住,而那颗丹药也乘乱进了他的口腔。
沈重澜还抵抗着想用舌尖将它推出去,被顾轻舟发现了他的意图,直接掐住他下颚,灵巧的铁舌往喉咙深部一顶,那颗丹药咕噜一声就进了喉道。
这一番折腾,两个人都出了不少汗。顾轻舟的手从后边按住他的后脑勺,舌尖交缠,加深了这个吻。有啧啧的水声传出来,沈重澜的脖颈流满两人口齿交融带来的涎水,沾湿了衣襟。
顾轻舟食髓知味地往下啃咬他细长的脖子,一手解他腰带。而药效开始发作的沈重澜,此时已经忘记了推拒,比月光还要清冷的脸染上绯色,桃花一样的嘴唇张开,就如同月下纯洁无暇的仙子终于被拽下凡尘。
这就是顾轻舟要的。
他就是要弄脏他,欺辱他,玩弄他,将他一身傲骨打碎,将他这般谪仙一样的仙子扯下凡尘,和这样肮脏龌龊的魔物共沉沦,在红尘中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