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重澜虽然已经经历过情/事,但是还是十分青涩懵懂。他漂亮的桃花眼迷蒙一片,苍白的嘴唇微张,有种无邪之感。而后顿了顿,才撇撇嘴,很委屈似的,“那好吧。”
顾轻舟被他这种单纯无害的表现勾得心头发颤,恨不得立刻就将他拆吃入腹,欺身将他压在泉边,身体贴合得一丝缝隙,轻轻挑开他衣带,喉结滚动,“那弟子要来拆生辰礼物咯。”
水雾翻腾的温泉边,一美貌纤瘦男子横卧在上边,他脸色潮/红,耳尖红得可以滴血,羞/赧地揪着身/上人的衣襟,和他缠绵眷念地接吻。那男子占有欲极强地擒住他尖细的下颌,感觉那嫩滑如玉的手感,铁舌更加强势地入侵檀/口。
因着沈重澜的顺从和配合,顾轻舟这顿吃的很开心。他餍/足从后方抱着那人纤细的腰肢,将头轻轻靠在那人肩膀上,去亲他余热未退的耳垂,笑声低沉如同潺潺的河水,颇有几分心满意足,“师尊,弟子好高兴。”
这应当算是他们的首个琴/瑟和/鸣的夜晚,月明星亮,没有云,但是有微凉的风,吹开了沈重澜覆盖在肩膀处的黑发,将一条布满青紫咬/痕的白皙胳膊露了出来,可见刚刚的情/事有多激烈。
沈重澜累极,他身子本就弱,今夜又强撑着承/受了多次,哭得红/肿的眼睛已经都睁不开了,低声喃喃道,“高兴就好,快睡觉。”
“好。”顾轻舟应了一声,又发出沉沉的笑声,昭示着主人的喜悦。他就像一个暗恋多年的人终于得到了梦中情人的回应,如何能不开心。他亲不够似的又将那人的头发亲了亲,才紧紧抱着他睡着了。
第二日,沈重澜醒来的时候,就在顾轻舟怀里,那人温/热的身体贴着他,一只手臂箍着他细瘦的腰/肢,一只手环着他纤细修长的脖颈。更尴尬的是,都是男人,他自然知道贴着自己的是什么?但是他碍于羞赧,又不好意思,只能往前挪了挪,试图躲开那恼人的存在。
谁知道一躲开,顾轻舟立刻强势地将他身体箍得更紧,呼出的热气立刻传到他薄红的耳边,有低磁性感的声音传来,“做都做过了,师尊怎么还这般害羞。”他说着还立刻动了动,沈重澜立刻眸子圆睁,骂道“不知/羞。”
顾轻舟自从魔化之后在沈重澜面前,都是一副阴鸷冷厉的模样,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经常不顾沈重澜的挣扎,可以说是没皮没脸。之前的沈重澜面对这般的他都是心如死灰,木着一张脸,根本激不起任何情绪。但如今的他则生动多了,会害羞会生气,万分可爱。
“你!”沈重澜气得往后推他,却发现他胸/膛坚/硬得如同铜墙铁壁,怎么也推不动。
“师尊,让让我。”顾轻舟的两条手臂依旧箍着他不让他逃走,整个人黏上来,如同大型的宠物在疯狂撒娇。
等到完事,已经过了许久,沈重澜羞愤难当地将整张脸埋在锦被里,一只白皙的jiaowan落在顾轻舟手中。
沈重澜的脚骨修长,皮肉白皙如冷月,和顾轻舟麦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顾轻舟手上拿着专用的药膏,轻轻擦拭,神情有些后悔,若是刚刚不抓着师尊胡闹就好了。
“没事了,我自己来吧。”沈重澜的声音瓮瓮地从被子里传出来,他急于抽回布满指痕的白皙小腿,却拿不动,只能将被子掀开,和顾轻舟对视。
只见眼前的男人宽肩窄腰,只穿了一件玄黑的里衣,勃张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沈重澜想到自己难以自控时,攀着这人的宽厚平直的肩膀,耳尖的红意就怎么都褪不下去,嗔道,“随便你了。”想起这人在床上的强势做派,也就随他去了。
自沈重澜主动示好之后,两人的日子过得是蜜里调油,如胶似漆。顾轻舟依旧每日都得对去应对那帮打打杀杀的正道人士,和时不时捅自己两刀的偷袭魔众,但是所有人都发现他的眼眸不再是一片寒意,总在日暮时分有了温度。
因为他知道有一个人已经做好饭菜,等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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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分,两人坐在桌前吃饭,沈重澜能感觉顾轻舟的情绪不像平日里那么平和,望着自己的眼神带着审视和一股寒意,不再像往日那般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今日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沈重澜给他夹了块排骨,柔声问道,一双漂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十分有耐心地等着他的下文。
顾轻舟闻言将饭碗放下,整理自己的袖袍,似乎被他的话逗笑了,嘴角卷起一个讥讽的弧度,凤眸火光粲粲,“你那旧情人本事可不小,能煽动整个正道人士来攻打魔宫,你们之间的还真是情比金坚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