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这边兴奋的紧,自然引来许多人侧目。
高台之上。
广通大师合掌,高宣佛号道:“阿弥陀佛,如今西盟的胜败就全在唐门一肩之上。可面对如此重任,贵派门下仍能如此轻松,这份心态,当真难得,唐门主好教导。”
广通大师这一开口,不止西盟各掌门,就连东盟诸人亦是侧过头来,望向唐冷,只见唐冷闻言淡然道:“大师谬赞了。正所谓当胜则胜,再紧张也与事无补。”
广通大师听了一笑,不再言语。其实唐冷这话说的可是老生常谈,在坐的哪位掌门没有如此教过弟子?“当胜则胜,再紧张也与事无补。”似这等大道理,自是人人皆知,所有不过是“常心以待”而已。
既然如此,那唐冷当着这些掌门说将出来,那意思便不在表面,而是告诉广通大师,此刻来探我唐门把握却也无用了,眼看比武便要开始,战过之后就自然知道结果如何。
众掌门听了,各有所得,常承言则是眉头暗皱,心道以唐冷的性格,既然他能这么说,那十有八就是成竹在胸的。不过常承言对自己的儿子信心十足,看了看台下,暗道:“那个唐逸的才思很不一般,方才还为德皇解了尴尬,只不知他是否也为唐门出谋划策?”想到这里,常承言忽是一笑,暗道:“不过就算那少年也来帮忙,却还是无用。”
“为什么?”
唐月怀疑自己有些听错了。方才还因为唐逸的一番言语,自己的那些弟弟们都在跃跃欲试,可转眼这少年却忽然与自己低声交代,言到胜算并非他说的那么大!
唐逸见唐月不解,笑了笑,低声道:“月姐也知,那常天赐地智计不在我之下,若我能登台与月姐一同作战,凭他的弱点,自还把握大些。但此刻常天赐能上台时刻指挥应变,而我却只能在台下看着,两相一比,优劣便是明显了。”
唐月闻言一怔。看着唐逸申请自若。随即便明白过来。心道:“想来他早就有这个想法。只不过说出来除了打击士气外。半点好处都没有。这才没有声张。”
但不论唐逸如何打算。他此刻直言把握不大。唐月心下登时便是一沉。论武功。她自信与常天赐半斤八两。但论起智计应变。唐月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远逊。若是如今唐逸再言到不能随时相帮。唐月地心下竟然有些空空地。
“我是什么时候这么依赖他了?”唐月暗摇了摇头。可担心和失落却丝毫未去。反是愈加地浓烈起来。
唐逸见了。摇头道:“月姐莫要太过担心。虽然我上不了场。可并非就说我们定是败了。只要月姐照我之前地安排去做。胜算怎也在五五之间。”说到这里。唐逸笑道:“虽然那常天赐聪明地紧。可有些优势。我有。他却是没有地。”
唐月看着眼前少年地笑容。心头忽然又莫名地塌实起来。当下点了点头。随即领了弟弟们往前走去。唐逸看着唐月地背影。心道:“我本不想说出来。可月姐也是聪慧之人。要不将话事先讲了。万一她在台上悟到。那可就影响全局了。”
唐逸正想到这里。便听那台上宣布:“嵩山剑试最后一场。崆峒、唐门。”
话声方落,两派门下便齐齐一跃,到得台上。
比起之前两场,崆峒和唐门的实力最强,各有一名魂级高手带领,台下众人哪还不欢呼雀跃?只等一会再看眼界,既能看到魂级高手的大战,又能看到传说中唐门暗器地威力。
双方站定,常天赐登时注意到跟在唐月身旁的一个年轻男子,心下暗道:“代敌?”
唐星的武功虽未到魂级,可在剑罡级里却也是强的很,常天赐哪注意不到?更何况唐星紧随在唐月身旁,手中则意外的握着支剑,与使用暗器的唐门弟子大不相同,煞是显眼。
唐门那神秘地代敌常天赐有过耳闻,只不知代敌竟还能登场,当下心道:“唐门派那代敌来,想是专门守护唐月的,如此一来,我就不能再如五年前那般容易突袭了。”
常天赐转眼便看破了唐星地布置,不过从未听说唐门有派代敌出门应战的,当下心头一动,转目望向唐逸,就见那少年也正望将过来,眼里竟满是笑意,仿佛胜券在握。
“让代敌做唐月地身护卫,以应对近战,这想法可不似唐门所能安排的。不过那唐逸却是外人,以他和我地仇,再有他那智慧,想来唐门此番变化,与他脱不开关系。”不过常天赐虽然猜的很准,但对这番意料之外的变化却是毫不担心,对于自己的能力,常天赐亦是信心十足。
此刻晌午已过,日影渐渐西斜,仍是以飘渺天宫主人所留剑沟为界,两派各在东西两侧。说起来,唐门还得了好处,最少人在西方便不用迎光而战。
不过这却是在对手不是崆峒的情况下!
两派
上,许多人这才发现迎光的问题,当下便有人摇头唐门败在常少侠的浮光烁金之下,看来今次也是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