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一看曹操的样子就明白了几分,但知道不能捅破那层窗户纸,所以是在曹操的面前装起了傻:“曹公忘了在下曾在蔡中郎的身边随侍之事吗?如此一来也多多少少的算是与蔡家有些旧谊。之前送粮交接之后,回濮阳之时就顺路想去拜访一下,却正好碰上了一些匈奴贼人在蔡昭姬所住的村中劫掠,于是在下与子修就将蔡昭姬在贼虏那里救了出来。”
多的话没敢说。你带着太子爷去冒险救人,太子爷他爹回头想想不对,还不得来找你的麻烦?不过曹操好像没在意这个事,反到是向陆仁急问道:“昭姬现在何处?孤曾向蔡中郎求学,与蔡中郎亦师亦友。今故人之女蒙难流离,孤又岂能坐视不理?”
陆仁心说你老曹现在就是在欲盖弥彰,话都说不顺了。当下就回应道:“曹公现在暂居于军营之中,在下觉得带女子入营多有不便,所以是先将蔡昭姬安置在了城中的一间客栈之中。”
“哦,对对对,你做得对。”曹操也反应过来了些,就忙向陆仁点了点头。而到下一刻,曹操好像是恢复了其应有的冷静与清醒,沉吟道:“孤现在……多有不便之处,就暂时先不与昭姬见面了。义浩,你且代孤先照料一下昭姬。
“嗯……客栈?许县城中房舍吃紧,你也是无奈之下才将昭姬暂时置于客栈之中的吧?而你身负筑城之重任,也不能连个居所都没有。这样,许县城外有所精舍,是孤闲暇射猎时的暂居之所,你带着昭姬且在那里住下。迟些时候许县城中新居建成,你们再搬入城中来住。”
陆仁心中暗笑:“我身负重任,不能没个居所?扯淡的吧?试屯那会儿,我可住了将近一年的帐篷,都快变成草原上的游牧民了,哪里会住不习惯?要我说,老曹你是想金屋藏娇!”
想归想,说是不能说出来的,所以陆仁就装着傻的向曹操拜别。而在走出数步之后,曹操却又唤住了陆仁,神色间带着几分怪异的向陆仁吩咐道:“义浩,好生照顾昭姬,但有所需只管调用便是……哦,孤这就命人赶赴濮阳,将你的家搬迁到许县来。”
“……”陆仁心说老曹你也真是有够那个的,这个样子说得难听点这不就是既想当那个啥却又想立那个啥吗?算了,管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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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到次日天明之时,曹操派了家仆来见陆仁,意思不外乎领着陆仁去曹操在许县城外的射猎别墅。曹昂因为要就此留在曹操的身边,不能再和陆仁一起行动,所以也来向陆仁道别,言语之间到颇有几分不舍之意。
而在陆仁看来,虽然对曹昂有些“抱大腿”的意思,但曹昂真的是个不错的好基友……其实很多事想通了就没什么了,说白了不就是两个男人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人吗?更何况曹昂已经很自觉的退让了,那架势简直和婉儿的“备胎”都没什么区别,陆仁要是还和曹昂计较,不就显得太那个了一些吗?
话又说回来,一想到有曹昂这么位太子爷当婉儿的“备胎”,陆仁的心里就会莫名其妙的涌上一股自己已经身为“男神”的优越感……
离了军营可不是马上就去曹操的别墅,而是先得去许县县城接回蔡琰。老实说,把这样的一位大美女扔到一个有如现代小旅馆的地方,而且一扔就是一整夜,陆仁也有点不放心。再说蔡琰要是在这个时候出了点什么意外,诂计不但在老曹那里不好交待,被那些汉庭官卿们知道了,也不知道会有些什么样的口水喷将过来。
急匆匆的赶到客栈,把留下来的两个从骑叫过来问了问,得知这一夜安宁无事,蔡琰她根本就没有出过房间,甚至连饭都没有吃过,陆仁到也放下了心来。
来到蔡琰的房门前,陆仁先是伸手拍了拍门,但房中却没有什么反应。陆仁心中奇怪,就再用力的拍了拍门,却不料房门被他给拍开了。探个头进来一看,才发现是门闩没有闩好。
哑然之下向房中轻唤了几声,却依旧没有反应。这个样子自然就引发了陆仁的疑虑与不安,当下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别便迈步进房。进房之后再一望去,陆仁到是松了口气,因为蔡琰就睡在榻上,只是再一细看,就发觉蔡琰是紧紧的蜷起了身躯,脸上也尽是惊恐的神情,但眼睛却是紧紧的闭着,口中则在轻咛些“不要、不要!放开我!救命……书、书!父亲救我!”
“……”陆仁见状无语,心中暗道:“明面上再清冷又能怎样?说到底还不是个女人?这个样子还用说吗?肯定是做噩梦了。”
(周一送瓶爸上火车,可能是出了一身汗却又没注意的缘故吧?瓶子这两天有些中暑,不过南昌这几天真的是超热,走在街上跟在蒸桑拿似的。好在七一下了雨,凉快了些。也希望大家多注意点身体。状态不佳,这几天只勉强保证了一更,回头瓶子会尽量补的,见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