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现在云霓酒楼已经被封了,三天之后就会被强拆掉。”
江炎淡淡地回道:“嗯,我知道了。”
……
此时,赵耀祖还正忙着四处求人,他先去了国土局,但是被告知李春生出去了,不在局里。
赵耀祖又发动其他的人脉关系,希望可以联系到李春生,但是李春生的手机关机,谁也联系不到。
到最后,赵耀祖被逼无奈,只好去了李春生家住的小区楼下蹲他。
李春生下班回家,车子停好,他刚下车,就被等候已久的赵耀祖给拦住了。
“李局!”
“赵总,你怎么在这?”
李春生有些意外,没想到赵耀祖会在这等着他。
赵耀祖手里提着一个礼盒,笑着说道:“李局,我在这等你一下午了,这是给你带来的一点小礼品,还请收下。”
李春生心知肚明赵耀祖的来意,他帮不了赵耀祖,自然也不好意思收赵耀祖的礼。
“赵总,你太客气了,礼物就不必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赵耀祖见李春生不收礼物,还以为他是嫌弃礼物太轻了,于是又掏出了一张银行卡。
“李局,一点小意思,还请你笑纳。”
李春生向后退了一步,摆手道:“赵总,你我都是老熟人了,用不着这样。”
赵耀祖脸色不由有点尴尬,他这还是第一次送礼,被对方给拒绝的。
“李局,事情是这样的,我新开的那家云霓酒楼,被你们国土局说是违章建筑,要强制拆除。我今天来找您,就是希望您能帮忙想想办法,帮我保住酒楼。”
李春生犹豫了一下,叹气道:“唉,赵总,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我实话跟你说吧。你得罪人了,所以有人要整你,这个酒楼你保不住了。”
“什么?”
赵耀祖整个人都傻了,自己得罪谁了?
“李局,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点,我究竟得罪谁了?我这个人,你应该了解的,向来都是和气生财,从来不得罪人。如果我真得罪了什么人,您提醒我一下,我立刻登门谢罪。”
“这……”
李春生有些说不出口,毕竟这件事本身见不得光,他要是把韩福江给供出去,那就等于是得罪了韩福江。
“赵总,我能把话说到这份上,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你就别问了。”
赵耀祖很是不甘心,就算要死,也得死个明白。
他将礼物和银行卡强塞到了李春生手里,说道:“李局,你给我透个信,起码让我知道得罪了谁,让我死也死个明白,我保证不会把您给供出去。”
李春生看着手里的银行卡,还有礼盒,犹豫着说道:“好,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否则咱们以后就做不成朋友了。昨天晚上,韩福江请了我和几个局的领导吃饭,这事就是他安排的。”
“韩福江!”
赵耀祖满脸地难以置信,他忍不住说道:“这不可能啊,我虽然跟韩福江不熟,但是也从来没的罪过他。我这酒楼自从开业后,韩福江也没来过我的酒楼,他为什么要整我呢?”
李春生摇了摇头,回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事就是这么个事,你也应该清楚,无论是财力,还是人脉,你都比不过韩福江,所以这个亏,你就忍了吧,大不了再另起炉灶嘛,下次我一定帮你。”
云霓酒楼一旦被拆,赵耀祖要直接损失好几十万。
这个亏吃的不明不白,赵耀祖怎么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