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鱼水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放开了手。
她本就没什么资格要求权卿为她做任何事。
权卿有那么一瞬的愣怔,随即就反应过来,这丫头死心了。
啧。
权卿回过神,勾了宋鱼水的下巴,贴近宋鱼水耳边,语气魅惑,:“宋鱼水,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
宋鱼水只觉耳根发热,权卿……向来没有对她这么……轻佻过,“你有什么要求?”
“很简单。”权卿语气淡然,“签一个东西。”
宋鱼水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什么?”
“合同啊。”
“什么合同?”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权卿放开了手。
“明天晚上八点巴蒂酒店,想清楚了就来找我。”权卿走到门口,说了最后一句话,“要知道,你现在能依靠的,除了我还有谁?”
宋鱼水有种如坠深渊的感觉。
要溺死了,不能呼吸,缺乏氧气,面前一片黑雾。
宋鱼水,瞧,你自己自作孽成了这样,不作死就不会死,你自己还真是作死啊。
雨越下越大,宋鱼水裹了被子蜷缩在墙角。
权卿,真的做绝了。
……
权卿回到南城区的别墅,扯了领带,满目愁倦。
宋鱼水,我也是人,我付出了八年也会累,我也想要点儿回报,所以别怪我狠,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心不在我身上。
这一夜,宋鱼水和权卿都一夜未眠。
天色蒙蒙亮,雨已经停了,树叶被洗刷的格外碧绿,放眼望去,满目绿意。
宋鱼水被这片景刺得眼有些疼。
物是人非事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