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出去找您找不到,先生可慌了一阵。”
“太太。”
“嗯?”沈千黎喝了一口水:“怎么了?”
简伯略微不好意思道:“简伯我年纪大了,但好歹也是从年轻那会儿走过来的,现在年轻人的感情虽说和我们那年代有点不太一样,但凭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先生还是很在乎太太您的。”
简伯语重心长:“太太,我是看着先生长大的,我把先生当半个孩子看待。以前先生在俞家过得苦,没什么朋友,就只有许家那姑娘肯陪先生说说话。所以先生就对她好了一点。”
“但先生已经和您结婚了,按先生的品性不会做对不起太太的事的。唉人老了总爱多话,老头子我还是希望太太不要因为许家姑娘和先生闹别扭。”
沈千黎放下水杯,淡淡道:“简伯,你的意思我明白。”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沈千黎一直知道自己要什么。
除了刚和俞祁结婚那段时间对婚姻生活迷茫,对他迷茫,但现在,她无比清醒。
沈千黎上了楼,俞祁刚刚洗好澡在床边拿着她买的吹风机吹头发。
不算小的吹风机在他手里成了个迷你版,一边吹头发一边嫌弃。
俞祁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浴巾,松松垮垮要掉不掉。
双腿笔直有力,长腰宽背,肌肉线条分明却不夸张,一米九几的身材跟时装周那些男模相比一点也不差。
沈千黎移开眼,去卧室沙发坐着,随手拿了茶几上一本医学专著来看。
十一点多了,她有点困,但俞祁搞出来的动静还无法让她上床睡觉。
人在发困的时候警觉性会大大降低,俞祁吹完头发收好吹风机走到她面前站定的时候,沈千黎都没第一时间抬头。
她手下的医学名著已经好一会儿没翻过页了。
俞祁从她手中夺走那本书扔回茶几上,伸手去牵她,“睡觉。”
俞祁离她很近,他身上薄荷的沐浴露清香和她身上的完全不一样。沈千黎不由自主屏了气息,因为缺氧脸颊微微发红。
俞祁注意到她脸颊上的红晕,挑眉看着她:“怎么了?”
伸手在她脸颊摸了一把,“害羞?”
俞祁摊开手,大大方方让她看,“我身上你哪儿没看过?”
“……”是看过,但也什么都没干过。
“你今晚去客房睡。”
“为什么?”
“我们现在处于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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