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坏蛋,弄疼人家了,啊哎啊啊蔼——”娇媚的呻吟从马车里不断传出。
“哎呀,第一次嘛,哪有不疼的。”庞昱粗声粗气的喘息着。
“你欺负人家,欺负人家,你坏你坏你坏——”娇腻的嗓音、灼烫的吐息,能把人魂魄都勾出来。
“喂,喂喂,是你玩我好不好!”庞昱愤愤然把手里蘸了螺子黛的画笔一扔。
花想容横他娇媚的一眼,嗔道:“不解风情的男人,连个眉也画不好。”
“靠,有谁会在马车上画眉!”庞昱恼了,过去要攥她手腕子,“要不是那天答应帮你办件事,老子才不干咧。”真是的,四哥的头一回画眉就被这女妖精骗了去,本来是要留给秀香的!哎,男人的承诺,真是要命。
花想容咯咯俏笑,凑上香喷喷的娇艳雪颊:“唉唉,说实话,你真的是第一次啊,以前没给别人画过?”
两人此时靠的极近,她香软的身子紧紧贴在庞昱怀里,故意缓缓摩擦,丰乳贴近他胸膛压住,滑嫩如凝脂,连说话都吐出一片火热的气息。
“是又怎样?”庞昱没好气的答道,眼神稍一下移,刚刚好透过红裳的开襟,把里边看个一览无遗。
她里边罩着一件黑巾的肚兜,和寻常先裁菱形、顶端截去小块成狭长五角的样式不同,先把黑绸兜子拦腰裁成了一半,呈一个底宽顶窄的长条梯形。前者裁好的上半部形成四角,各自缀上系带,分系于颈后背心,而这一种没有了下半截的布面压平胸脯,恰好兜住一对沉甸甸的丰乳,上头以金、青两色绣着对称的花纹,两边乳上各撑开一只巴掌大的精致绣蝶,随波逐浪。活灵活现。
肚兜的功用本是裹胸束乳、不让弹动,而她这件反倒将两颗硕大饱满的**兜了起来,更显双丸迭宕,玲珑浮凸。花想容说话之间,绵软弹手地酥胸亦随之起伏,乳峰上的那两只绣蝶频频上下。挤溢撑圆,分外诱人。
庞昱看得有点眼晕。
娘地。女妖精就是女妖精啊。浑身透着惹人疯狂地娇媚不说。举手投足更是诱惑地要死。摆明了是在勾引我啊。若不是老子定力……手指无意间从她小腹滑过。顿觉薄绸之细。隔着它更能品出肌肤地腻滑。**之余忍不住抱得更紧了。
花想容发出一阵噬骨**地喘息:“哎。轻点……你轻……坏蛋、死坏蛋……奴家要被您撕裂了——”
死妖精。叫地这么淫荡。简直是要命了啊!
庞昱嗅着花妖女地温热香息。鼻尖几乎碰上滑腻晶莹地玉靥。再被她温暖丰满地小腹和紧绷玉滑地大腿贴着身体一厮磨。裆里直硬得发疼。
“真地是第一次啊。咯咯咯咯。姐姐对不住你啦。抢先你夫人一步。”花想容水汪汪地杏眼又娇又媚、风情万种。也不知是故意地还是凑巧。红裳地开襟越拉越大。一身细白雪肉被黑巾一衬。愈发地妖艳动人。
庞昱被她撩拨的口干舌燥,心火阵阵地上升,贴在两人之间的火热越发的滚烫起来,喘着道:“姐姐,你可不要勾引我,发起狠来我又像那天一样……”
提到“那天”,花想容眸中陡地一厉,转瞬却又换成了烟波。莲舌生香,檀口轻吐,几乎主动吻上唇来。
“哪有,姐姐哪有勾引你……”她嘴上这样说着,身子却整个的挨过来,
庞昱口干舌燥、心跳如鼓,只觉一股浑厚的热力从下腹腾起,周身阳气如万马奔腾,腿间的怒龙翘如弯刀。不住昂扬。
花妖女察觉到他的变化,眸中掠过一丝凛凛的冷笑。轻轻的扭动腰臀,像条美女蛇一样地缠上她,白皙的娇躯渐渐泛起一层薄汗,发出诱人的娇腻轻哼。
庞昱“咕噜”地咽了口唾沫,身下小弟一柱擎天,等看到她绯红脸蛋上泫然欲泣的求欢模样,再也忍耐不住,低头朝她吻了过去,
花想容“嘤”的一声仰起头,红艳艳的唇瓣旋即被庞昱吮住,吻得湿滑温腻,舌尖交缠如舔糖蜜,竟是片刻难分。
她遮体的红裳被香汗湿透,浑身曲线毕露,玲珑浮突,摸起来仿佛外裹的细绸不存在一般,肌肤又滑又腻如敷细粉,又热得灼人,怀腋乳间的香泽被两个人地体温一蒸,幽甜濡沁,如麝如兰,刺激得庞昱欲火焚心,
庞昱吻着花想容娇艳的朱唇,后者热烈的反应者,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他缠绕、翻卷、舔舐……两个人相互彼此都贪婪吸吮对方口中的津液,吻得如火如荼,**蚀骨,紧紧相贴的唇瓣好像磁石般再也分不开。
得寸进尺是四哥一向的风格,两舌疯狂纠缠的同时,他一手抚上了花想容性感浑圆的香肩,恣意地侵袭蹂躏着,好像要把这团软玉温香揉碎在怀里,另一只手却去解她地衣服,情急之下解不开腰间的红绫束带,索性用力扯断。
“啪!”地一声清响,束带裂成两段,裙裳下摆微微捋起,扯开的交襟之间两条结实修长的**紧紧并拢,白嫩喷香的腿根处那一抹乌卷细茸隐约可见……
庞昱一看之下,差点鼻血狂喷,最后的理智一下子抛到天国去了,往前一推直接把她按倒在车厢里的榻上,花想容“嘤”的娇呼一声,束带被扯得滑落在地,红裳大大的翻了开来,衣领被剥至肩下,露出里边的黑巾绣蝶肚兜来。
她的一对双峰浑圆饱满,宛如两颗熟瓜欲坠般的雪**球,撑的黑色缎面几欲裂开,不住的起伏弹动无限魅惑。
庞昱一手攫住一只,用力揉搓,满以为这般浑圆的美乳该是坚挺饱实,如熟瓜一般,才能维持美好的形状,孰知稍一挤按,沃腴紧实的乳肉隔着软滑的绸缎满溢出箕张的五指。单掌竟难以全握,力气一**肉边满陷掌心,只能从两侧攀住外缘向上一托,虎口撑着既绵软又有弹性地乳肉,清楚感觉出圆滚滚、沉甸甸的坚挺乳形,以及越接近腋下肩窝。她那饱经锻炼、充满弹力的结实肌束,丝滑触感中又带一丝温黏,凝脂酥酪纵有其绵,也不及它软中带劲的紧致弹性。
他隔着细滑的缎子恣意享受花想容傲人的**,无论十指如何抓放搓揉,总能满满抓得两手绵乳,已分不清是缎子滑还是乳肌酥滑,但双峰尽管难敌凶猛地禄山之爪,怎么捏都能感受到球一般的美妙乳廓。
花想容的双峰极是敏感。被他一阵风狂雨骤,黑巾缎子给抓得无比狼籍,她咬着牙苦忍着乳上的酥麻快感。唇缝间迸出细细的呜咽沉吟,忽然“呀”的一声惊叫,昂起线条姣好的修长玉颈,浑身簌簌发抖,修长**一阵痉挛,却是庞昱低头舔舐,濡湿的黑巾肚兜渲染出一小块铜钱大小的水痕,伏贴地湿布浮出一点比黄豆略大较荔枝稍小的豆蔻形状。
“啊啊啊啊啊……啊碍啊碍——”花想容被她舔得全身酥痒,忍不住颤声娇吟:“别……别这样……啊啊啊……好……好难捱……”酡红的玉靥便似醉酒一般。弯翘地浓睫剧烈颤抖,腿根抽搐似的轻轻厮磨,双手无助地挣扎着,发丝被汗水泪水黏在桃腮边,衬着雪白耀眼、剧烈起伏的饱满乳瓜,更加叫人爱不忍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