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是呆呆地看着牌位不说话,站立了好像得有半个小时?
陈光北在旁边劝道:“齐小姐,二少爷的离开,大家都不愿意见到,你与他有过一段感情,今天也算是有个句号了,毕竟你的生活也要向前看。”
陈重手中的笤帚停了,眼眶忽然湿润,手也哆嗦了起来。
一股难言的情感在心中升腾着,发酵着。
齐琳……
好久不见。
你到哪里去了?
齐家今天是否还容得下你?
你现在还好吗?
那时在民政站,我发了疯的找你,你却躲着不见我。
我的心就如同割裂一般,此刻也是。
我以为可以忘记你,但还是做不到。
我知道这样对我的老婆苏紫莹是不对的,但为什么又会与你产生感情呢?
无数的语言在犹如沟壑的心胸,难以翻越出来。
这让他十分难受,这让他十分压抑。
齐琳站在祠堂内道:“我明白,一段感情是该有句话,我绕了一个大圈子,转回来时,却发现并不能终结,它只是会想迷宫一样,一圈一圈地绕着,将自己困在里面。”
陈光北唉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当初两家联姻,强迫性质的要让在一起,两人有了感情了,却又被拆分了。
忽然想到了老祖的那句话,难道,这一切都是命吗?
以前跟着二少爷,被他的才智折服,自己却也没有坚持下来。
人天生是喜欢追求强者,却从来不愿意给一个底层出身的人机会。
想一想他该多痛苦,却又在其中顽强向前着。
齐琳的手在牌位上抚了抚道:“曾经有一道感情摆在我面前,我选择了逃避,如果再有一次机会,我一定会选择面对……
陈重,我爱你,我走了,华国我已不能呆下去,我会找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度过我的余生。”
陈重发誓不再流泪,这次却又流了出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齐琳走了出来,忽然停下转过头,看向了扫地的人,说道:“你是祠堂的佣人吗?”
陈重点头道:“是的小姐。”
此时他的声音,早已在药水的浸泡中改变了。
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没有一点瑕疵,只有头发没有剪过,刘海长长的遮住了双眼。
“嗯,麻烦你帮个忙。”齐琳道。
陈重问道:“你说。”
“每天早上帮我擦拭一下陈重的牌位,我不想让他蒙上灰尘。”齐琳道。
陈重触动了下道:“好,你放心,他是我们的二少爷,为家族为国家都做出过贡献,这是应该的,不知……他是你什么人?我似乎从来没见过你。”
齐琳沉默良久道:“我是他……曾经的未婚妻,他是我的爱人。”
紧接着就走了出去,到了门口有些意动与奇怪,只感觉那个戴草帽的扫地佣人似乎很熟悉。
难道是陈重?
不不可能,他已经死了,这是多少次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