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月娥气得火冒三丈,对着他就是一脚,直接将他踹得佝偻到地上。
“迟生,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那可是你亲姑父!”黄氏大急,冲着黄迟生怒斥。
黄迟生冷笑,“你当他是你男人,可你看看他是怎么对你的?他早就不要你了。他有银子去娶小妾,都不去管西光,这样的男人,也就你还当个宝!”
穆西光挣开郁苍凉的手,扑过来就把黄迟生按到地上,也不管脑袋屁股就是一顿打。
“黄迟生,我草泥马,你敢害我爹!”
黄迟生还手了,两个人在地上骨碌起来。
黄氏大叫着,“住手,西光,你快住手。”
她把穆西光拉开,问黄迟生,“令牌呢?令牌在哪?”
“我都说了让管大横拿走了,你还来问我有什么用?”黄迟生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动一下都钻心的疼。
黄氏扯着他道,“他怎么会知道令牌的?是不是你告诉他的,你赶紧去找管大横,去把令牌要回来。”
“没了。”黄迟生笑起来,很是开心。
那个令牌,管大横拿到手里时,他正在烧炉子,亲眼看着管大横扔进了炉子里。
“迟生,我求你,你快去把令牌要回来!”黄氏哀求。
黄迟生甩开她的手,“扔炉子里烧了,我还怎么给你拿回来。”
黄氏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始终无法相信黄迟生的话。
她忽然疯了一般,向着黄迟生扑去。
“迟生,你怎么能这么害你姑父?我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为了养你这一双野种,我连霜花生的女儿都舍得掐死!到头来,你敢这么害我,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众人震惊。
他们听到了什么?
霜花当年生的孩子,竟然是黄氏亲手掐死的?
她怎么能这种狠?
西屋的穆霜花也听到了黄氏的吼声,她奔过来,踉跄着扶住门框。
黄迟生拼命挣扎,终于甩开了黄氏。
“管大横问我,我就告诉他了,我哪知道那东西,有什么用?”黄迟生从外地搬到落英村,还想靠着穆家呢!
他就再恨穆二飞,也不会盼着他去死。
黄氏道,“你说真话,那令牌是不是真烧了?”
“烧了。”黄迟生道,“管大横有一天过来,当时就我和孩子在家,他说当过兵的人,都有令牌,他想看看是什么样的。”
管大横烧令牌,他当时也是措手不及。
想到那东西,也没什么用,他也就没吱声。
郑月娥看向黄氏,“你回你老家一趟吧,那里应该有备案,二飞哪一年去当的兵,又是哪一年返的乡。”
黄氏看了她一眼,“出事了知道来找我,他平日里,搂着你睡觉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有我?我不去!”
天都这么晚了,她一个女人怎么走?
“把地址给我,我去。”郁苍凉道。
穆霜花道,“我去吧!大姐夫你留下来,你是这个家的主心骨,你不能走。”
穆大春道,“我跟霜花去。”
“你们谁都不用,”郑月娥道,“我会骑马,我去。你们也不用担心我的安全,我自小跟着爹爹,学过几招花拳绣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