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记者不依不饶的道:“云小姐,您现在这样的回答,我可以认为,您是在避重就轻吗?”
别家媒体不敢发的言,全都被这一家说完了。
云桑也知道,跟不懂调香的人说这些,是说不明白的。
她回头看了一下那张图。
其实,她本意是,如果能轻松解决的问题,就不要大动干戈。
可现在看来,有些人不怀好意,就没打算让她轻松过关。
毕竟外行看不懂内行的门道,即便她解释清楚了,他们也可以带节奏,给她扣抄袭的帽子。
索性,她就将屏幕上已经挂了出来,却没有一个人发现的证据,简单粗暴的指出来,让他们闭嘴好了。
云桑站起身,拿着话筒,看向那记者,抱怀满脸温和的问道:“那么这位记者,我想请问你一下,如果我用了自己的东西,算抄袭吗?”
那记者再次站起:“云小姐,现在的问题是,这不是您的东西。”
“谁说不是的?”云桑指了指头顶的屏幕:“我证据都摆在这儿了,在场的记者朋友们,何不再仔细看看,你们觉得,这两份手稿的字迹如何?”
听到这话,角落里的夜靖寒勾唇,满心笃定。
这分明就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云桑就是云裳,云裳就是云桑。
有记者立刻看出了门道,惊呼道:“这是同一个人的字迹呀。”
那一直挑事儿的记者也愣住了。
云桑望向她,抿唇:“这位记者,我用了我自己的东西,改成了可以服务大众的香,算抄袭吗?”
那记者凝眸:“只有字迹,也说明不了什么?”
云桑也是爽快:“那我再给你看点儿更确切的证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