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苏氏和南宫文德都被南宫月落的话堵得垭口无言。
南宫文德怒得吹胡子,怒瞪南宫月落,用实际行动,鉴证了他的冷血无情。
堂堂宰相竟亲自上前,拿着绳子欲捆绑自己的女儿。
正当南宫月落打算冷心绝情的让南宫文德亲自尝试此滋味时,秋嬷嬷急冲冲的出来,焦急的喊道:“老爷不好了,老夫人怒极攻心,昏倒在地。”
“什么?”南宫月落眼露浓浓的担忧,当即就想冲进去。
霎时,相府的家丁和护卫以及平阳侯府的护卫齐齐拿着冰冷的刀剑直指着南宫月落,将他围住。
她若今日大闹相府,最是受不住的是里面她最在意的老人。
想着那位老人,南宫月落朗声道:“我没杀宓小姐,断不会跪这钉板,但我可以从这熊熊燃烧的钉板上走过去。倘若我过了这烈火钉板,我定要为自己鸣鼓伸冤。”
“呵……小命都要不保,还想鸣鼓伸冤?!……”人群里有人冷嘲,这南宫月落实哪来的自信?
从这烈火焚烧的钉板上走过去?简直痴人说梦!
在场的所有人均觉得南宫月落根本不可能走得过这烈火焚烧的九尺钉板。
南宫月落看向平阳侯府。
平阳侯宓九明阴沉的眸光落在南宫月落身上,钉板上的钉子他特意命人打磨得异常尖锐。
不要说走过去,只要站上去,这钉子定能刺穿人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