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觉得枭王敢不敢呢?”南宫月落勾唇冷笑道。
“你……你们是枭……枭王的人?”魏忠才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命儿别在了腰间。
颤声还未落下,紧接着眼前烫金的一块枭王令牌亮在他的眼前,晃得他的眼儿疼,命儿悬。
“下官不知公子是枭王府的,还请公子饶命。”
“堂堂一城城守不作为,还妄想活命?”南宫月落冷哼道。
吓得魏忠才心儿又是一颤。
“公子饶命,下官是真不知河中被下了鼠病。下官也是焦头烂额。公子你瞧,下官这黑眼圈,就是整宿没睡。”
“下官也不愿意烧村民。可不烧,这鼠病蔓延,传染之快。下官下令烧村,实属无奈。”
“眼下公子既能查探到河中被人为的下了鼠病,定能救百姓。下官还请公子饶命,愿听公子差遣,将功补过。”魏忠才发自真心道。
南宫月落心知这魏忠才所说不假,那两个熊猫眼就是最好的说明。
“好,本公子暂且将你的命留在你脖子上,倘若你再不作为,定陵城百姓亲手活烧了你。”
“是是……”魏忠才忙应道。
暗卫松开了魏忠才。
“你即刻发公告,让百姓们不要去河中打水。且命人沿河把守。”
“另外,等我一村一村的救治过去,你命人熬粥施粥。”
“是,下官这就去。”魏忠才领命而去。
“景羽,我有些乏了,你准备马车,我坐马车去下一个村子。”
听话听音,景羽心知南宫月落要马车的用意。
当下便道:“公子,马车一直备着呢,以备公子休息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