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冷静下来,看到一旁已死的银狼和被咬的左手,她才后怕,因粉蝶的死,面对野狼,她竟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手中有银针,可以用银针让银狼一针毙命。
可她竟傻憨憨的和野狼撕斗。
借着月色,南宫月落双手挖了土坑,将粉蝶就地埋葬这崖底。
夜色下,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嗜冷气息。
说什么会保护她,赫连九霄昨夜未来清风院,守在清风院的枭王府暗卫也未见。
在危险时刻,她竟奢望赫连九霄会来救她。
南宫月落跪在粉蝶坟前,唇角勾起自嘲的冷嘲,狠狠地甩了甩头。
昔日不靠任何人的自己,而今居然真奢望靠男人救自己于危难中。
不知何时,竟觉得两颊处有冰冷的湿湿的液体。
南宫月落用指腹轻轻地摸了一把,闭上双眼,喉结涩痛涩痛。
还是不应该,不奢望,就不会失望。
纵然他有何等重要的事情,他终究没能为她遮挡风雨,救她于危难。
南宫月落紧咬住唇,直到口中弥漫血腥味,她这才发现,竟咬破了自己的唇。
夜色下,南宫月落在粉蝶的坟前跪了良久。
直到夜风呼啸而过,南宫月落情不自禁的瑟瑟了几下身子。
再度从远处传来另一声绵远而悠长的狼嚎声,这一声狼嚎声比之自己搏斗的更加清凉。
南宫月落心一紧,自己杀的俨然是一匹公狼,莫不是远处的叫声是母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