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太子为民女做主,将这些刁民关入大牢。”南宫月落也大声喊冤。
围观的百姓,不管是有因昨日相府马车失控被伤的,还是旁观的,全都狠狠地瞪着南宫月落。
这女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流,众目睽睽之下,竟说她这般全都是被他们打的,抓的,砸的。
那些有伤员的家属们,当下气愤的就要冲过去,暴打南宫月落。
南宫月落陡的凄厉的惊叫声响起:“啊……太子……救命……他们要杀了民女……”
那些冲上来的伤号家属,人根本还没冲上来,且也无人敢拿东西砸她,只是这些人中,手中还握着石头的,还有菜叶子等的。
“太子,你瞧,你瞧……他们想要砸死民女……呜呜呜……民女还害怕……”
上官拓饶有兴味的看向南宫月落,这女人绝了,绝了。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流呀,全然不将那些被她气得快炸了的百姓于不顾。
后面闻讯围上来的百姓则眼露疑惑,看看南宫月落,再看看这些人喊冤喊屈的百姓,扰扰头,求解释。
人群里,有人怒骂道:“南宫月落,你个恶女,你少在这里装纯良,就是你昨日策马伤人,今日还蛮横无理的想要杀我们。”
“太子,你不信我们,你总是亲眼看到这恶女要杀臧大人的。”
赫连玥挑眉看向臧铭学。
臧铭学心中充满恨意,想要为子报仇,可南宫月落方才的一席话听来,让他震惊。
细思极恐,这些天,易儿说结交了一些新朋友。时常喝得酩酊大醉回来,嘴上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