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落眼见司马长安已应下,抬手一抹眼泪,双眸瞬间如蒙了尘的宝石被擦亮,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大人,民女怀疑,有人故意将臧公子灌得不省人事,设计暗害他,并嫁祸民女。大人不妨从与臧公子一起饮酒的人开始查起。”
南宫月落这话一出,一旁的臧铭学眼底划过精芒,忙上前道:“司马大人,犬子险些因此丧命。侥幸得南宫大小姐捡回一命,却也余生只得长卧病榻。还请司马大人替犬子做主。”
司马长安黑沉着脸,眼底隐着不耐和不悦,但迫于压力,只得开口问道:“臧大人,今日令郎都与谁一起饮酒?”
“这个本官也不知,只知道他新结交了一些朋友,今日邀他一起饮酒作乐。”臧铭学凝神回忆,确实不识得那些人。
司马长安看向南宫月落:“南宫大小姐,现在臧大人说不上,哪些人邀请臧公子,而臧公子昏迷不醒。此事还得容本官细细追查。”
南宫月落深知,今日不要说司马长安没法给她一个交代,就是赫连玥也无法给她一个公道。
她逼着司马长安接了这案子,不过是敲山震虎,告诉背后的人,她断不会怕他们。
“如此,民女就静候司马大人的好消息。”南宫月落福了福身道,随即起身。
竟不理会在场的众人,转身决然离去。
赫连玥看着衣衫破旧,本应该狼狈得自惭形秽的人,竟姿态傲慢,一脸倨傲的离去。
那逐渐消失在门口的背影,也透着孤傲。
赫连玥情不自禁的起身,追着那抹背影而去。
上官拓冷硬的脸上划过一丝诧异,太子今天真的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