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爱卿,你还没有回答朕的问题,你在朕的御书房找什么?”天帝追问道。
南宫文德额头的冷汗直冒,心思百转千回,千回百转,斟酌着不知该如何问?
“丞相,皇上问你话呢?”御林军统领玄辰翼提醒道。
南宫文德暗自抹了一把冷汗,战战兢兢道:“回皇上的话,臣没有找什么。臣自知私开银矿,罪不可恕,前来请罪。”
天帝黑眸暗沉下去,晦暗难辨,眸光流转间,约莫猜测到许是和南宫月落有关,当下脸一沉,怒声道:“南宫文德,你几个心思,朕一眼就知。没收你的银矿给月落那丫头,是朕的旨意,你是不是又为难那丫头了。”
南宫文德一听皇上的质难,有心想否定,可逼人的眼神下,只得磕头道:“皇上恕罪,是臣的错,臣管教不严,致使府中妾女抱怨落儿。”
“皇上,落儿进宫了吗?”南宫文德摸着额头还是小心翼翼问道。
“好你个南宫文德,丫头闹得要进宫,定是你相府众人质难她了。”
“你瞧瞧,不管你们多为难她,但这丫头压根就没有进宫来告御状的意思。你们不拿她当亲人,她处处为你们着想。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伤心难过了……”天帝声色俱厉道,眼刀子狠狠地刮着南宫文德。
“本来朕还想看在丫头的份上,剩下的罚银给免了,看来,得加倍……”
南宫文德一听,忙磕头哀求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相府真的再拿不出一分银子了,府中妾女仆人全都倾囊而出了……”
南宫文德“咚咚咚”磕着响头。
天帝冷眼看着南宫文德:“既然拿不出,但这罚银还是要给的,就从你的俸禄里面扣。”
南宫文德颓败的应是谢恩。
“是,多谢皇上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