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文德一想到那位又胖又丑的女人,极其难缠,好不容易命人将她绑走了。
一想到,他亲了这样的丑女人,南宫文德顿时觉得腹中翻江倒海起来。
南宫月落看着南宫文德这样,眼底漾满了嘲讽。
“哟,爹爹,这是做啥呢?恶心?亲都亲了,现在才来恶心,会不会太假了?”
南宫文德一脸盛怒,恨不得瞪穿了南宫月落。
“哟哟哟,爹爹,干什么这么瞪着女儿看呢?方才女儿不过是和枭王抱抱亲亲而已。昨天晚上,我和枭王搂着在皇上面前睡,皇上都没意见,没骂女儿不知廉耻。”
“莫不是爹爹比皇上大?爹爹既然这么大意见,不如爹爹进宫去和皇上说说?”
“哦,对了,爹爹都被皇上罢朝了。进不了宫门,得了,女儿这里有枭王给的玉牌,可以随意进宫。”
“女儿就辛苦一趟,陪爹爹进宫走一趟。”
南宫月落宛若风铃的声音缓缓飘荡着,落入南宫文德的耳中,却刺耳的难听,让他心头一把一把的怒火熊熊燃烧,恨不得扑过去掐死她。
“爹爹,瞪着女儿做什么?你意见不是很大吗?走呀,和皇上亲自去说说,说说人儿子,让人儿子克制一些,不要光天化日的做出一些不知廉耻的事情,有辱你相府清誉。”
南宫月落一脸讥嘲地走向南宫文德,纤手还作势要去挽他的手。
直气得南宫文德一手怒颤着,一张脸黑得好似从墨缸里捞起来。
让他和皇上说道去,他是嫌命太长了么?
相府近日来的一连串事情,全拜这个小贱人所赐,故而只要一见了他,他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