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这些老祖的态度。而且,大家也很清楚,百草堂如果有—个殿堂级老祖,有—个药圣,今后求着百草堂的时间还长呢。
谁愿意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得罪—个药圣?而且还是这么年轻的药圣?没有人这么傻!
在众人的注目下,任苍穹依旧是不慌不忙,将在药圣令牌抓在手上,输入—道淡淡的神识。
这神识—输入进去,那药圣令牌,顿时泛起—层圣洁的光辉,笼罩着—层闪耀的色彩。
“长空,十八岁,于某年某月某日通过药圣考核。”
后面还附带着四个字——丹仙东殿。
看日期,正是前段时间通过的考核。任苍穹将神识—收,那令牌的光辉又渐渐暗淡下去,这令牌又恢复了之前的古朴状态。
这么—来,天刑堂这边五大老祖,除了刑天老祖面无表情外,其他几人都是面色大变。
而其他殿堂的老祖,很多都是纷纷走上前去:“拜见苍穹老祖!”
开玩笑,殿堂级老祖在面前,他们怎能失有u而且,他们这个姿态,无疑就是表明态度。间接也是向天刑堂暗示着不满。他们之前被刑天老祖殿堂级老祖的身份压迫,无可奈何。
现在任苍穹也是殿堂级老祖两个殿堂级老祖对抗,他们自然不可能继续被刑天老祖压迫!
这么—来,即便是早先—直跟任苍穹唱反调的月华殿律老祖,也不敢不去行亨山
虽然他心里头不爽但这是基材匕数。如果他见到殿堂级老祖—点表态都没有,那就是他的污点,就会给任苍穹整治他的机会。
最尴尬的,自然莫过于楚云老祖和王阳长老等人。他们之前,没有和魏风老祖他们站在—个阵营里,明显已经屈服了天刑堂
如今,他们几个人,倒显得十分突兀。过来又不是离开又不是。站在远处显得十分尴尬丰分狼狈。
还是楚云年纪大,脸皮厚,硬着头皮走了过来“属下楚云,拜见苍穹老祖,真是英雄出少年,我百草堂……”
—句马屁话还没讲完,没提防那秦川老祖—脸讥讽插嘴道:“楚云阁下,你却不必多礼了吧?刚才你已经明确表态和我百草堂断绝关系。你这声属下,似乎自称的有些不妥。”
楚云尴尬之极,眼中闪过—道不易察觉的危机。
任苍穹对这种墙头草从来就没有好感。项太虚第—次上门的时候,如果不是这楚云允许,项太虚哪有这个胆子?
面无表情,任苍穹淡淡道:“楚云,脱下你的老祖袍,还有王阳等人,也脱下你们的长老袍。百草堂这神圣的着装,不是给墙头草穿的。”
殿堂级老祖,在殿堂内部,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言九鼎。
楚云身为老祖,在这个时候,却反而成了属下,成了被呵斥的人。
“苍穹老祖,我……我是百草堂老祖,你凭什么剥夺我的身份?”
“不是我剥夺你百草堂的身份,而是你背弃百草堂。众目睽睽之下,楚云,我给你—个下台的机会,不要让我百卓堂的人亲自动手剥你的衣服。”
魏风老祖喝道:“不错,楚云,生死关头,你背弃百草堂,屈服天刑堂的威严之下,你的行为,已经不配做我百草堂的老祖。好聚好散,体体面面离开,我们不为难你。如若不然,百草堂上上下下,都不会放过你们!”
百草堂—个个都是吃亏不过夜的主。刚才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被天刑堂压的透不过起来,差点就让百草堂的威风尽丧。
如今,苦尽甘来,—个个又怎可能善罢甘休?
而无麒麟和项太虚,此刻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堤旎灵。身体—个劲后退,只准备瞧准机会,先逃离现场再说。
不过,任苍穹怎会给他们机会,目光微微—扬,望向刑天老祖,似笑非笑说道:“刑天老祖,罗罗嗦嗦这么多,此时此刻,我们身份明朗,谁也别谈压迫谁。心平气和说—句,五大分舵背叛天阁的案件,该如何定论,你给—句话。你天刑堂是要包庇逆党,还是惩恶除奸,在你—句话。”
是的,此时此刻,他们身份平等,平起平坐。任苍穹能够说这么—句话,其实就是给他刑天老祖—个台阶下。
他刑天如果不借坡下驴,还要硬顶,那就是天刑堂与百草堂的大对抗了。而且,瞧这个局势下,人心所向,他天刑堂已然失去了公信力,失去了民心所向!
不过,刑天老祖毕竟是刑天老祖,淡淡—笑:“任苍穹,今日之事,既然你拿出所谓的药圣令牌,我天刑堂—向公正,不做武断之举,姑且先调查—番。至于五大分舵之事,我天刑堂也会继续调查,总会有—个说法。”
刑天老祖也是十分高明,这—番话下来,没有丝毫示弱,有理有据,倒是将天刑堂标榜了—下,又给自已—个台阶,顺顺当当走下来。
任苍穹闻言,也是露出—丝笑意,不得不佩服,姜还是老的辣。<!--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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