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沫汐的眼里这些人的生死对她来说根本就和蚂蚁没什么区别,所以看到那个侍女投湖自尽也只是笑她活该而已。
正巧无殇过来想看看沫汐在干嘛,却见她匆匆忙忙地朝着大厅跑去,连忙也跟了上去。
溟寂其实已经到了有些时候,只是前去通传的人说战王一会就到,可现在已经过去快半个时辰了还不见人,他仅有的一点耐心也快耗完了。
“溟寂哥哥,你怎么来了?”正当溟寂准备起身离去的时候,沫汐突然跑了进来。
溟寂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被她一把给抱的死死的,想推都推不开。而后面紧跟着沫汐进来的无殇一看到溟寂和沫汐抱在一起,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故意大声说道:“不知少主何时大驾光临,若有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要不是无殇的这声问候溟寂只怕会被沫汐给勒死,整个人连话都来不及说上一句只能在那咳个不停,沫汐还关切地问道:“溟寂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着了风寒怎么咳个不停啊?”
好不容易溟寂才喘过气来,连连摆手道:“只要你别再勒我就好了。”
沫汐这才发现是自己刚才太激动才害的溟寂这样,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刚才是沫汐太激动了,溟寂哥哥你可千万别生沫汐的气啊。”
“不会不会,我像那么小气的人吗?”溟寂笑着说道。
这下沫汐更觉得奇怪了,虽然以前溟寂待她也算不错,可自从一梦出现后就很难再和溟寂一起说说笑笑了,现在他竟然会跑来战王府,看来其中一定另有隐情,想到这里沫汐也收起了刚才一脸花痴的样子问道:“溟寂哥哥还没告诉我怎么会来这里呢?”
“是啊,少主怎么会忽然大驾光临,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们也好准备准备。”无殇也在一旁随声附和道。
毕竟现在形势还不明朗,溟寂也不确定无殇和沫汐知不知道战王的计划,所以也不敢打草惊蛇,只能敷衍道:“怎么我就不能来看看我的妹妹吗?”
“可以当然可以了。”刚才还对溟寂此次前来充满怀疑的沫汐一听溟寂的话整个人都忘了形,那样子简直巴不得溟寂能常住下来。
倒是无殇在一旁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不好直接问,只得打听道:“那不知少主这次前来准备住几天呢?”
沫汐一听整个人都火了起来,朝着无殇吼道:“你管那么多干嘛,溟寂哥哥想在这住多久就住多久,轮不到你来操这个心。”
“你给我住嘴。”只听啪的一声,沫汐的脸上瞬间就多了一道鲜红的掌印,而打下这一巴掌的不是别人,正是战王溟川。
沫汐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从小到大战王都把她当宝一样宠着,别说打她就连说她两句都舍不得,可今天战王为了无殇竟当着这么多人打了沫汐一巴掌。
越想沫汐越觉得难过,呜咽着说道:“父亲一向心疼沫汐,可现在竟为了一个外人打了沫汐一巴掌,沫汐再也不想见到父亲了。”
溟寂也不知他们这是唱的哪出,也不好插嘴只得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其实别说溟寂看不懂,就连身在其中的无殇也不知道战王为何会如此动怒,但是看到沫汐如此伤心他也很心痛,所以开口安慰道:“我想父亲一定也不是故意的,这要怪都怪我,沫汐你若觉得不痛快就在我身上打回来便是。”
“好了无殇,你就别再宠着她了。”战王开口道:“平时她发些大小姐脾气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你这个兄长都不放在眼里,若是再不教训她一下,只怕以后连我这个爹都不认了。”
沫汐一听只觉得更委屈了,虽说她确实没把无殇当做过兄长,可对战王却一直也算恭敬有加,现在战王却这样说自己,沫汐只感觉自己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时忍不住竟大哭起来。
这下除了战王一屋子的人都慌了起来,不停地安慰着沫汐,可越是安慰她反倒哭的越大声了,战王在一旁看得实在不耐烦了怒吼道:“来人!给我把小姐给送回去,若是她敢踏出房门半步,你们不用顾及我,就算打断她的腿我也不会怪你们。”
话虽如此,可真要这么做了只怕自己死十次也不够,所以那些侍卫对沫汐还是客客气气的,沫汐一看战王这次好像动真格的了,自己再多说也无益,只能乖乖的随着那些侍卫先离开了。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溟寂这才有空向战王问好道:“刚才只顾着安慰沫汐妹妹也没先跟二叔打招呼,还望二叔不要怪侄儿才是。”
“看你说的,二叔怎么会跟你计较这些。只是二叔没想到你会到这儿来,刚才我听你说是来看沫汐,我怎么看着不像啊。”战王虽说常年征战在沙场上,可在人情世故方面也不差,又怎会看不出溟寂是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