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墨后几步欣赏自只的杰作
老严盯着这两个字看了一阵小脸色才好看了点:“你的字写的比以前好毒了
赵大喜脸上露出有趣笑意。故意斜眼看他:“挂起来?”
老严脸色果然有所好转,摆一摆手:“行,挂墙上吧,抽屉里有胶水。”
赵大喜仍是气度沉稳从抽屉里翻出胶水,仗着自己高壮的身材稍微一踮脚尖,就把清净两个字挂在书房墙上。再退后几步欣赏过后才满意的拍一拍手,老严看着他连串动作脸上似乎有了点血色。
想起来前事和种,老严又沙哑着声音说话:“大喜呀,你可比以前沉稳多了,我听说你进了省委当了省长助理?”
赵大喜轻一点头岔开话题:“听说你跟人打起来了,怎么回事?”
严世川老脸上又露出自嘲表情,更显苍老:“你回去吧这个事情你别管了,我是人越老越犯糊涂,我是自讨没趣。”赵大喜看他这样心里又难忍喘嘘,当年同朝为官现在都退休了,看一看人家孟省长过的什么日子。人家老孟装了一辈子糊涂。退休以后带着不菲的身家跑去美国养老。这位段书记倒好唱了一辈子黑脸的包公,到今天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两个人同朝为官境遇大不相同,让他这个做晚辈的,心里也难忍泛起一丝酸楚滋味。
在严家书房里坐了一阵,老严脸色才好转了一点:“你肯来我已经很知足了,呵,我没看错人
赵大喜脸上又露出一丝笑意才把他搀了起来,说话态度仍是很沉稳:“走吧,去看看。”
严世川被他一句话说到打起精神,眼睛瞪起来又颓然摆手:“算了,阎王好惹小鬼难缠,跟这些社会上的人讲不通道理。”
赵大喜仍是不以为然,硬把他搀扶起来:“走嘛,去看看什么人这么牛的。”
老严被他架着到了家门口,才喘一口粗气站到赵大喜的奥迪奶座车前面,看一眼上面省委的车牌又是一呆,估计是触景生情想起来前事种种,心里面又是阵阵的苦涩吧。赵大喜有意替他出一口气,上车之后摆一摆手让小冯开车。
老严也打起精神沉声说话:“前面左拐。新阳建筑公司。”
大概晚上七点多,到了一家十层楼高的建筑公司门前,下车之后抬头看一眼金字招牌的大牌匾。
连小冯也觉得意外了,怀疑问道:“这么大的建筑公司还至于欠人几百万的工钱,有病吧?”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严公子,忍不住说话了:“钱多钱少都是小事情,主要是逮着好欺负的农民工了。不拖欠两天工钱我估计这样的人。晚上睡觉都不塌实。
就算别人欺负不了,欺负几个农民还不是绰绰有余?”
赵大喜倒是不以为然,领着严家父子和小冯往里面走,在大门口被两个保安拦下了。
两个年纪轻轻的保安一眼看见老严,态度更不耐烦:“你这个老同志怎么又来了,上次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嘛,我们老板不在。”
老严又气到喘一口粗气,干脆甩手站远一眼,赵大喜就是有心来找茬的,一个眼色使过去。
小冯眼睛一瞪破口大骂:“怎么说话呢孙子,上次不在这次还不在,你们老板是死了还是回家奔丧了?”
两个保安被他骂了几句火被激起来,拿着手里对讲机一声吆喝,从大楼里蹿出来十几个穿保安制服的,人人手里都抄着警棍。严家父子大吃一惊想过来拦着,被赵大喜伸开粗胳膊拦在身后小冯看这架势被十几个人围了,眼中凶光毕露伸手往腰上一摸,伸缩警棍在手里轻轻一甩,亮出一根三尺长的警棍。
赵大喜冲他微一点头小冯已经迫不及待的欺身而上,半分钟后四周围倒了一地,十几个保安被他放倒了一半,剩下几个膛目结舌连连后退。一时不知道该动手还是该跑。小冯还伸手擦一擦警棍上的血,眼中凶光必露又上前几步,把富丽堂皇的一层大楼里面连门带窗户砸个粉碎。才悻悻的把伸缩警棍贴身收好。
严世”睹到脸色也有点白了:“这不好吧。”
赵大喜仍是不以为然,冲着小冯问一句:“没事吧
小冯看一眼胳膊上几道血口子,还挺不在乎:“没事,皮肉伤。”
赵大喜这才从地上揪起来一个保安头头,和气的说话:“去把你们老板叫来,就说东官赵土匪找他
满脸是血的保安头头落在下风不敢再逞强,咬牙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进建筑公司大楼。